“你把一成都帶壞了,一成回來居然慫恿我們吃油炸餅,油炸土豆餅!”
“油炸土豆餅嗎?一成給你們帶了油炸土豆餅嗎?”
“是呀,他買了4個,回來就帶頭吃,他吃的那個開心呀,把我們的胃蟲給饞出來了!”
“你們吃了嗎?”
“吃了呀!我們沒抵抗住,大哥嘉軒也吃了!”
“那你們去跳舞沒有?”
“跳了兩支舞呢!你怎麼知道?”
OH MY GOD!一成他真的不放心我,他又回來了。而且他又去買了土豆餅,他還真的拉著哥哥們吃了土豆餅,他還真的拉著哥哥們跳了兩支舞消食。他自己吃了兩個土豆餅!一成呀一成,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怎麼樣,我今天的訊息還算有價值吧?”志遠還記得資訊交換的事呢。
“嗯,很有價值!繼續努力!”我必須得鼓勵志遠,原來有眼線的感覺是這麼地爽。
“那你該回答我問題了吧!”
“你問吧!”
“你什麼時候喜歡上一成的呢?”志遠這個好奇寶寶又上線了。
“這個說來話長,你現在有時間聽嗎?”我其實是真的不喜歡給別人講自己的故事,因為人都是關注自己的。你長篇大論的講你和你心上人的事,別人聽得不會煩嗎?
“嗯嗯你說吧,我聽著呢!”志遠確定要聽,那我開始開啟記憶的匣門。
志遠把我的記憶拉回到4年前,那是我和一成的第一次見面。
4年前,我陪思齊去參加街舞比賽,思齊她進了前20名。思齊真的很有舞蹈天賦,又特別熱愛舞蹈,吃苦耐勞。在備戰決賽那段時間我經常都會去給她加油!
他們有一場彩排,選手們輪流去舞臺表演。雖然是彩排我看大多數人都還是很重視的。他們表情比較凝重,因為過度緊張還有的選手一上臺就把腳扭傷的。
但是一成他不一樣。舞臺上的一成完全看不出來才是十三四歲的樣子,內心強大的完全不會被環境或被他人所左右。他的眼裡只有音樂和舞蹈。他很放鬆,對於舞臺就是享受,對就是很享受。他踩著音樂節拍,動作乾淨利落,表情或肆意或張狂。這就是人們說的白衣少年呀,他在舞臺上閃閃發光。
“鞦韆水竹馬道一眼見你萬物不及”就是那種感覺。
“他叫陳一成,帥吧?”思齊都看出了我的失態,思齊她告訴我這個一身光芒的少年他叫陳一成。從此陳一成這個名字就沒再離開過我的生活。好多時候我名義上是去陪思齊,但實際上我都偷偷地去看一成了。
有一天,我看見跳舞的一成表情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痛苦,我想他可能腿受傷了。這個我有經驗的,我也很害怕他會因為跳舞受傷,更怕他像我一樣因為受傷而再也不能跳舞。
我看他還在一直跳一直跳,沒有要停下來休息的意思。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小時,似乎他臉上的痛苦再也深藏不住了。我就沒想那麼多,直直地衝過去,拉住他的胳膊說“你的腿受傷了!”一成被衝過來的我給驚著了,他試著甩開我的手。
“你過來!”我強行把他拉了下來,讓他坐下。我把包裡思齊的藥膏拿出來,又撩起一成的右腿,按在他的右腿腳踝處問他“是這裡痛對不對?”沒等一成回答我就給他擦藥了。
我這一頓操作可謂是速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成他連反應時間都沒有。我這也是向我媽媽學來的,我媽面對我受傷的時候那個態度叫一個堅決。等藥擦完之後,我倒開始不好意思起來了。
“不好意思,我,我就是習慣性看不了別人因為跳舞受傷!”我為剛才的行為找了個理由,雖然有點牽強。
“我沒事的。一點小傷,很經常的事情。”一成對受傷不以為然,不過他也沒有怪我多管閒事。
“就歇一歇吧,偶爾休息是為了以後可以一直跳下去呀!”
“嗯。”一成他點頭示意認同。
“易小星,你在這裡呢!我找你半天了!”思齊過來找我,我們要走了。
“這個你拿著先用吧!”我把思齊的藥膏塞給了一成,然後就跟思齊走了!
“哎,那是我的我的藥膏……”“借給他用用,我們走吧!”我拉著思齊走了。
“喂,志遠,你睡著了吧?”我看志遠半天沒回應,估計是看我的字太多,太無聊,睡著了吧。也好,那我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