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亭峪眼角一抽。
“你連睜開眼都不敢,這也算是會伺候人?”
“我會學著伺候你的。”人活在世上總該有個追求,她現在已經做了情.人,那就該注重自我修養,伺候好金主是最重要的。
“呵。”周亭峪饒有興致的看了她片刻,“我很期待。”
程瀟苒懷著一腔雄心壯志,可惜,沒能堅持幾秒就被現實打垮。
下面傳來了某種不太好的感覺,她潤了潤髮乾的嘴唇,輕咳道:“周先生,能把我放下麼?”
“不能。”要學著伺候人,當然得靠他親自教導,現在就很合適。
“那個,周先生,我覺得學習這種事並不是很著急,以後也可以。”
“不行,就現在。”
程瀟苒面紅耳赤,“我姨媽來了。”
“……”
五分鐘後,程瀟苒抱著熱水袋坐在被窩裡,而周總則黑著臉衝完了冷水澡,帶著一身寒氣走出了浴室。
程瀟苒感覺很愧疚,“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連自己什麼時候經期都不知道?”
“嗯,我不太規律。”
男人嘆息。
真要命。
“肚子疼不疼?”
“有一點。”其實是很疼,她每次經期都會疼的死去活來,有時候甚至需要鎮痛藥緩解,但是在周亭峪面前,她還是忍著點比較好。
周亭峪穿上居家睡衣,將擦頭髮的毛巾丟到了一旁,“我去給你煮碗紅糖水。”
程瀟苒還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趕緊道:“不用的周先生,我真沒那麼嚴重,抱會兒暖水袋就好了。”
這男人長這麼大,恐怕連廚房都沒進過幾次。
周亭峪沒打算聽她繼續廢話,“在這等著。”
程瀟苒尷尬的躺了回去,心裡一直擔憂著廚房會不會著火或者爆炸。
沒多久,男人端著糖水回了房間,“喝。”
“謝謝。”程瀟苒伸手接過,由衷明白了什麼叫受寵若驚。
她這情.人當得也享受了,居然能被金主如此照顧著。
“周先生,你廚房火關了麼?”
“關了。”
程瀟苒鬆了口氣,喝了一口糖水下去,想了想,又忍不住問了句:“煤氣關了麼?”
“關了。”
“……燈關了麼?”
周亭峪額頭浮現出三根黑線,“閉嘴喝你的糖水。”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