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過來,之前要不是周亭峪橫插一腳,你早就成我的人了。”潘富華嘴上說著,手上也沒閒,已經解開了褲腰帶,“真不知道程重那個老東西是怎麼生出你這麼水靈的女兒,程小姐可以放心,只要今天伺候的我舒服,以後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
程瀟苒雙目猩紅,她視線四處搜尋著,想要找個防身的利器,但這裡是酒店,別說水果刀之類的東西,就連銳物都沒有。
“潘富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今天要是真敢碰我,我絕對會去周總面前說出一切,到時候大不了同歸於盡,誰也別想好過!”
“呵,少他媽威脅我,周亭峪再有本事也沒能在H市一手遮天,更何況,他絕對不會愚蠢到為了個女人跟我作對。”
他潘富華在商界混了這麼多年,地位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動搖的。
說話間,潘富華全身上下,什麼東西都不剩了,他伸出手抓住了程瀟苒衣服,用力抓了一把。
“嘶!”
外套紐扣崩開,全都落在了地上,程瀟苒渾身血液上湧,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抬起腿往潘富華襠部踹了一腳,隨後推開了身後的窗戶。
夜間的寒風刀子般湧入了房間,程瀟苒冷的牙齒髮顫,咬牙切齒的盯著潘富華,“你再往前一步,我就跳下去!”
潘富華沒想到程瀟苒性子這麼烈,凶神惡煞道:“賤人,這裡可是五樓,你有膽子就往下跳一個試試!”
程瀟苒掌心已經指尖被攥出了血,“你就不怕鬧出人命麼!”
“你這種女人,為了錢可以不折手斷,怎麼可能因為這點破事跳樓,趕緊下來,否則別怪老子對你來硬的。”潘富華篤定了程瀟苒不敢往下跳,神色沒有一絲懼怕。
“……”
好!
不就是跳樓麼,她這輩子已經很失敗了,要是得趴在這種男人身前受辱,她還不如趁早死了。
來不及多想,窗臺上的女人閉起眼,縱身就要往下跳。
“程瀟苒!”
一道熟悉又充滿戾氣的聲音,伴隨著門被踹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成功讓她止住了動作。
是誰?她聽錯了麼?!
“周,周總?”潘富華已經嚇傻了,他死都沒料到周亭峪會為了這麼個情.人趕到酒店來救人。
男人面色陰沉如鐵,他邁開修長有力的雙腿,還沒等潘富華反應過來就一拳砸向了他的臉。
“啊!”
殺豬一樣的嚎叫聲在房間迴盪著,男人怒到了極點,眼裡幾乎能噴出火焰。
他將一隻腳踩在潘富華胸口,連著打了十幾拳,血水已經染紅了他的整隻手。
“峪哥!別真把人打死了,這裡交給我。”剛剛趕到的顧軒生怕弄出人命官司,趕緊攔住了周亭峪。
這是第一次,程瀟苒看到周亭峪發狠的模樣,如同索命修羅,她手腳冰涼,連舌頭都捋不直。
暴怒邊緣的男人胸口劇烈起伏著,半晌後終於冷靜了下來,他冰涼刺骨的眼神掃向了窗臺上的程瀟苒,“過來。”
程瀟苒張了張嘴,艱難的走到了他面前,“周……”
沒等她說完,男人有力的雙臂已經擁住了她的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程瀟苒隱隱感覺男人的身體在發顫。
他在害怕麼?
“峪哥,一會兒警方就會過來處理,你先帶程小姐回去。”
周亭峪嗓音暗啞破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