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曉我就不行你今天敢動我?”
“老子斬殺的人本就是該死之人,誰都不敢說我,而且說我違抗軍令,那你倒是說說老子那裡違抗了軍令啊?”
沐曉道:“懶得和你廢話,老子先殺了你,然後再去稟告你的罪名。”
這個沐曉只想先斬後奏,那個時候他就可以隨便給陳溪安罪名了,畢竟陳溪已經是死無對證,還不是由他沐曉一個人說了算。
聞言,周圍計程車兵們臉上都是露出了一抹鄙夷,一抹憤怒,這個沐曉明顯的實在用自己的實力壓人了。
他是三階虛聖,陳溪不過是二階虛聖,兩者之間差了一個等級,虛聖境界之中,一個等級的差距是難以逾越的鴻溝,三階比起二階可能是強了一百倍。
唐清漪的臉色也是極其不好看,這個時候她已經是感受到了,他的哥哥處境極其危險。
跟著沐曉過來的那幾人,臉上帶著一抹興奮的笑容,他們都是接到命令,要弄死陳溪,那裡知道沐曉竟然這麼有手段,剛剛來到此地,就是想到了方法弄死陳溪。
陳溪依舊是站在那裡,臉色古今無波,看不到一點的恐懼,反而有的是一種淡然的微笑。
“沐曉,我說了,你今天真的不敢動我。”
說話間,陳溪自那懷中取出一個物件,那是一塊金光閃閃的金牌。
當場中所有人都是把目光匯聚在那金牌至上時,他們的瞳孔都是剎那間驟縮,包括沐曉他都是臉色湧現出了藏不住的恐懼之色。
“那是···”
“那是皇子給的門徒令?”
場中有人驚呼一聲,無數人都臉色都是變得一種驚懼。
門徒令,那是帝國之中只有皇親國戚才能給的令牌,擁有這種令牌之人,只有皇室之人能夠有資格處置,其他任何人都不得處置,除非他們是想要叛國。
很顯然,沐曉是沒有叛國的勇氣。
他在看到陳溪手中令牌的剎那,眼中的那種殺機都是強行壓制了下去,他知道現在的他沒有資格動陳溪。
昨夜,陳溪與九皇子喝酒時,陳溪講起靈山軍團的林統,他揚言一定要殺了林統。
而九皇子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陳溪若是去殺林統,肯定會有很多的困難出現,所以九皇子給了陳溪一塊門徒令,告訴陳溪擁有這塊令牌,他可以少掉很多的困難。
而現在,陳溪拿出門徒令,便是讓沐曉陷入了尷尬至極的境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