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兩邊站立的人群之中,陳溪赫然發現了凌霄也在其中。
此時,凌霄的臉上帶著興奮與心災樂禍的扭曲笑容,死死地盯著陳溪與唐清漪。
陳溪他們剛剛在大殿之中走了幾步。
那凌霄便是走出來,大聲喝道:“陳溪,你幹什麼,見了臺上長老與宗主,你還不速速跪下行禮?”
“你不跪下,難道你不把太上長老,不把宗主放在眼裡。”
“你這種目無尊長的傢伙,就該處死。”
這個凌霄一來便是說陳溪目無尊長,而且目無尊長這種只是道德問題的東西,他竟然說要處死陳溪。
凌霄的心腸歹毒至極啊!
聞言,場中之人都是帶著一種看熱鬧的目光望著陳溪,他們倒是想要看看陳溪到底如何化解這個局。
太上長老雙眸微微開闔,盯著陳溪,沒有說話。
凌尚也是揹負雙手,似笑非笑的盯著陳溪。
好像這裡所有人都等著看陳溪的笑話,好像所有人都是對陳溪充滿了敵意。
儘管陳溪並不知道這種敵意到底是來至何方。
可是這些敵意就這麼**裸的顯露在此。
其實這敵意的來源很好解釋,陳溪一個少年他的崛起之勢,讓很多掌權之人感受到了一種威脅感,他們在擔心有一天陳溪會踩在他們的頭上。
這種擔心與嫉妒的雙重發酵之下,這些人便是對陳溪充滿了敵意。
陳溪看著凌霄,問道:“你的意思是在這宗門之中對太上長老對宗主行禮要行那種跪拜之禮咯?”
凌霄笑了笑,說道:“當然。”
“哈哈···”陳溪突然大笑起來。
凌霄問道:“你笑什麼?”
陳溪道:“我笑你白痴,若是如你這般說,那這靈山宗門可就危險了啊!”
“危險?”凌霄問道:“為何危險?”
陳溪道:“說尼瑪的是個白痴,你還不承認。你不知道跪拜禮是對君王行的的禮數嗎?在整個天玄帝國只有****才能享受,而你卻說靈山宗門的太上長老與宗主都要行這種禮數。”
“你說,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你靈山宗門自理為國,還是太上長老他們自立為國君了?”
陳溪的話一出,場中陡然安靜下來,周圍之人臉上的笑意瞬間是凝固下來,一種驚恐之色從他們眼中湧現出來。
自立為國,自立為****,這這···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他們靈山宗門雖然在幽州有著九大霸主的名號,可是在天玄帝國皇室面前,他們就是渣渣,可以一夜之間覆滅的啊!
若是此事傳了出去,他們靈山宗門可是會受到滅頂之災。
驚恐,無比恐懼的感覺在周圍之人的心中升騰起來。
就連那凌尚此時都是臉色大變,滅頂之災,那可不是他能承受的啊!三大太上長老目光凝重,神情變得緊張,有關於宗門存亡的東西,他們不得不緊張。
驀然間。
嘭···
一道流光打出,直接是吧凌霄打飛出去。
那是凌尚出的手:“畜生,你的瘋病還沒好嗎?老子一掌把你打清醒。”
“你發瘋的時候亂說話,以後別害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