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只能被我們暴打了吧?”
章木身後的黑狼幫弟子同樣是帶著得意,帶著興奮。
聽到這些人的話,陳溪臉色不變,眼中仍舊是那種古井無波的平靜。
說實話,黑狼幫之人沒有在陳溪臉上看到恐懼、看到驚慌失措,他們真的是很難受。
他們就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讓這樣的年紀的少年,即便是到了這種境地,這種只能任人宰割的境地,仍舊是保持那種老僧入定、道人冥想的那種平靜如水的狀態。
“混蛋小子,你裝什麼裝?”
“到了現在你還裝什麼裝?我們都要暴打你了,你都已經沒有還手的力氣,你為什麼還要裝作平靜,裝作毫無恐懼。”
章木在那裡爆吼,用力過猛他的臉龐都是憋得通紅,脖子上面青筋暴起,看得出來他已經暴怒到了極點。
“是嗎?”
“我都已經沒有還手的力氣了嗎?”
聽到這話,陳溪只是笑了笑。蒼白的臉上擠出的一絲笑容著實是有一點點的難看。
“是啊!你都已經成了任我們宰割的魚肉了,我們想怎樣打你就怎樣打你,想要弄斷你的手就弄斷你的手,想要弄斷你的腿就弄斷你的腿。”
“你就不要裝了吧!把你心中那無盡的恐懼露出來吧!把你的驚慌失措,把你想要求饒的情緒都露出來吧!”
很多年來,章木都沒有遇到一個如陳溪一般的硬骨頭,也沒有遇到一個如陳溪這般已經到了絕境都能硬到氣的人堵的人。
這個時候,他完全是暴怒了,在那裡歇斯底里的咆哮。想要藉助他那巨大嗓音,讓陳溪的臣服,讓陳溪求饒,讓陳溪那硬的像鐵一樣的骨頭軟下去。
然而,回應他的仍舊只是陳溪那蒼白臉上擠出的那一絲微笑,有點難看,但是卻能讓章木的心態徹底爆炸。
“你們真的想要暴打我?”
陳溪的話是問章木的,也是在問章木身後那些黑狼幫的幫眾。
“媽的,我們不是打你的,難道還是來給你按摩嗎?”
章木咆哮的喊道。
“呵呵”
“要暴打我,那你們就要做好被我報復的準備咯。”
陳溪的臉上露出一抹寒冷至極的微笑。
“你們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吧!以後我若是要報復你們,我想你們的下場肯定會極其恐怖的吧!”
“而且誰要是向我動手,我肯定會記住他的臉的,到時候,一個個報復。”
“你們若是不信,大可以來動我試一試。”
陳溪在目光在場中所有黑狼幫幫眾掃動,同時眼中嘴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此話一出,場中那些黑狼幫幫眾臉上的表情掙扎變化,就連章木臉上也是明滅不定,所有人此刻眼中眸光都在流轉。
他們見識過陳溪的實力,他們黑狼幫最強之人他們的幫主都是被眼前這個少年生生打爆了的啊!
這不由地讓他們所有人,心頭都是咯噔一下,陷入了沉思之中。
外門弟子之中實力至上,若是別人實力比你強,他要欺負你,要打你,是沒有人會管的。
你實力不夠,只能被打,被欺負。
這就是外門弟子的生存法則,也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一切都是這麼殘酷,弱肉強食。
所以,這些比起陳溪弱了不止一籌的黑狼幫幫眾此時,都是不由地心頭猶豫,因為他們真的很怕陳溪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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