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考核的?”
“那就把你們的參加考核的信物拿出來,若是拿不出來我要你們好看。”
那個士兵的面色不善,死死盯著馬伕,以及坐在馬車之上的陳溪。
“為什麼前面的馬車你不檢查,我們到了這裡,你卻要檢查?”
陳溪眉頭一皺,語氣也是帶著一絲怒氣。
他清楚的看到前面那個馬車是很順利的進入城池之中,沒有人去檢查他們,而陳溪他們的馬車到了這裡,卻是被這些士兵給攔了下來。
“哈哈···”
“前面的為什麼不查?小子你是在開玩笑嗎?”
“就你們這樣的普通馬車,還能跟前面的那個有金玉鑲嵌、奢華無比的馬車相比嗎?”
“我實話告訴你們吧!就你們這窮酸模樣,真的是沒有一跟毛,長的像是來參加考核的,我勸你們趕快滾吧!”
來靈山城之人,有很多都不是來參加考核的,有些是為了見見世面,有些是想要碰碰運氣試一試在靈山城之中,會不會被告人看中,當然也是有些人是為了其他的目的···
那些不能參加考核之人,自然是沒有考核令牌。但是,這些人也是不會被禁止入城的。
只不過,這些守衛計程車兵,就是想在這些沒有考核令牌之人身上撈點油水,所以,他們要刻意刁難那些沒有考核令牌之人。
“尼瑪的,你就這麼自信我沒有令牌?”
陳溪心中也是有著怒氣。
“百分之百確定。”
“就你這個窮酸的樣子,老子今天見了不止一百個,無一例外,全是沒有考核令牌的嗎。”
那士兵說話之時,眼中有著一種無敵的自信。
“那如果我要是有令牌?又怎樣?”
陳溪看著那士兵,突然問道。
“那是不可能的。”
“你還是趕緊給我滾吧!”
士兵眼中依舊是帶著一種無敵的自信,顯然他是對於自己的猜測極為自信。
“那好,你說我沒有令牌,那我們就打個賭。”
陳溪嘴角微微一彎,一抹狡猾的弧度在他的嘴角浮現出來。
“賭什麼?”
士兵對自己猜測自信到沒道理,他覺得陳溪與他賭,他贏定了。
“賭命···”
陳溪的眼中驀然閃過了寒光,一種森然的殺機從其體內散發出來,頃刻之間,這場中的氣溫都是微微下降了一些。
從陳溪身體之中湧現出來的殺機,就如同是一股從萬古雪山之上飄蕩而來的寒風一般,帶著一種徹骨的寒意。
此話一出,那個士兵頓時感到了一種連靈魂都是冰凍了一般的寒意撲面而來。
而那陳溪的那“賭命”這兩個字眼,更是讓那個士兵身體都是倒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