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隊長此時死死咬著陳溪這一點不放。
他知道,這一次的派遣比較隨意,隨意唐家之中沒有給陳溪一個能上任的諭令,只要死死咬著這一點,守衛隊長覺得自己還有能翻盤的資本。
“尼瑪的,你要證明是吧?”
“老子現在就拿給你看。”
說話間,陳溪取出了一張紙,這正是陳溪的上任諭令。
唐天早就是算到了這一次可能會有人會刁難陳溪,所以,他便是給了陳溪一掌上任諭令,上面有著他唐天那不可仿製印章。
“啊···”
看著白紙黑字的諭令,還有上面的印章,那守衛隊長突然是身體猛地顫動一下,雙腿都是發軟,大腦一片空白。
他知道,今天這事他已經是是栽了。
“少主,都是小人的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求少主放小的一馬,以後小的甘願為少主做牛做馬,在所不辭。”
守衛隊長嘭的一聲,就跪了下去,乞求著陳溪。
“那你剛才刁難我,還要將我趕走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你會有這般地步。”
“你不惹我,我豈會惹你。”
“這一切都是自找的。”
陳溪走過去,一腳把守衛隊長踢翻。
同時,他在口中說道。
“你們誰想要當這個守衛隊長,那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
陳溪的話一出,周圍之人,就像是吃了春藥一樣,傲傲得就衝向了那守衛隊長,出手極其之狠。
要知道,不狠就當不了這守衛隊長,對此,他們可是不想錯失良機的啊。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之聲在營地大門之外響徹而起,那守衛隊長,在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被陳溪帶來之人,和那些守衛打成了豬頭,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他了。
“你叫什麼名字?”
陳溪走過去,問道一位面容有些憨厚的青年,剛剛動手的時候,這青年出手最為狠辣。
“唐山。”
那憨厚青年傻笑了一下,說道。
“那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這狩獵場的新的守衛隊長了,要好好幹,聽到了嗎?”
陳溪拍了拍那憨厚青年的肩膀,說道。
“多謝少主提拔,我唐山從今以後,為少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唐山單膝跪地,抱拳對著陳溪說道。
他的眼神之中,隱隱之間有一絲真誠。
唐山是唐家旁系,他在唐家之中沒有什麼身份,最多隻能當個跑腿的,根本沒有一點點的權力。
而今天,陳溪讓他做了守衛隊長,這無疑是讓唐山的命運有了很大的改變,所以,這唐山從心底便是感激陳溪。
“好了,跟著我好好幹,以後不會虧待你的。”
陳溪走過去,將唐山扶了起來。
隨後,陳溪便是朝著狩獵場營地走了過去。
營地之中,當中的那一處大營便是狩獵場管理者的營地。
陳溪自然知曉,所以,他徑直朝著那營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