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白教授在四月十號晚上安全回到G市。
然而,車站裡,來來往往的人流之中,並沒有出現自家可愛女兒和美貌妻子的臉。
甚至連說好要來接自己的女婿……不對,是小夏同學,都因為臨時調課而來不了。
白教授好好的心情,在那一刻,真是失落到了谷底。
今天是他的生日唉!
一個四十三歲中年大叔的生日,難道都沒有人在意嗎?
說好的相親相愛一家人呢?你們是不是把我提出家族群了?
帶著這樣有些搞怪又憤懣的情緒,白教授拖著沉重的行李,打車回家。
即使在自己生日這一天,白教授沒有得到親人的親切關愛和祝福,他很傷心,很失落,但回家的路上依舊帶著笑意。
白俢賢七點到G市,那時太陽正好落山,G市的街道正好華燈初上。五彩斑斕的燈光把一個拉著一堆行李的中年男人的身影襯托的有些淒涼,恍惚間,好像還有拉二胡的聲音響起。
白韻比夏枯草早兩個小時回到家,幫著方晴女士一起在廚房裡忙活。
只見白教授一人出了車站,又一個人上了計程車,又一個人拖著一堆行李上十八樓。
夏枯草回家的時候,正好是白教授從車站出來的時候。他比白教授早一步回到山水一程小區。
看著白教授吃力的拿著一大堆行李,他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幫忙。
可白韻這邊的電話正催著,讓他不要理白教授,直接上樓,回自己家。
夏枯草依照白韻的話,回到藏了兩母女的客廳。
此時此刻,白教授站在自己家門前,敲門,沒人開;喊人,沒人應;仔細往門縫裡看去,客廳裡還是黑漆漆的。
白修賢看了看自己家,又看了看夏枯草家。
兩邊都是黑漆漆的,方晴去哪了呢?
與白韻一樣,白修賢也很少遇到這種回到家看不見方晴女士的情況。
白修賢無奈地,將自己的揹包脫下,從最裡層翻出鑰匙,開啟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