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在家好。雖然方晴女士嘮叨了些。
敲門聲響起,白韻殷勤出去開門。
“你是?”
敲門的是位阿姨,白韻看著對面大開的門,想著這位應該是鄰居吧。
“您有什麼事嗎?”
“家裡包了餃子,我送些過來。那個……”
方晴女士聽見聲響自己便走出來看,看到趙阿姨時沒開眼笑地讓她進門。
“這是對面的趙阿姨。”
“趙阿姨好。”
“這是我女兒,回來過年的。”
趙阿姨一副瞭然的樣子,十分熱情興奮。
“白韻是吧!好多年沒回來了,年輕人工作再忙也要顧家啊!我聽說你是從事律師行業的,做律師很累吧?”
白韻也不知道這位趙阿姨是什麼時候搬來的,只是聽著語氣,怕是來這裡住了好幾年。
夏枯草他,是將這轉手賣出去了麼?
方晴女士與趙阿姨在客廳相聊甚歡,聽聞白韻現如今有穩定的工作,還準備出書了,便喜上眉梢地介紹她家年長一歲的兒子。
白韻混了這麼多年,好歹混出了些智商來,在趙阿姨把自家兒子叫來之前便尿遁離場,隨後匆忙回房,待在房間裡不肯出去了。
果真是到了適合相親的年紀,鄰家阿姨才第一次見她就想把兒子推過來,真是……
不過對面是什麼時候賣掉的?
白韻手指停留在聊天頁面上,編輯了好幾條訊息,最後一一刪了。
當時夏枯草應該是氣炸了吧,難怪見面以來便專制地不肯讓她單獨出門,就連登機時也是親眼看著她過安檢,等著飛機起飛。
唔……白韻仔細算了算,早些年欠了好多債,家人的,前男友的。
不過如今她既然幡然醒悟了,也看清了自己所思所想,便再也不會做那樣的蠢事。
夏枯草,最近應該很忙吧。陳思說他解除了與蕭曉的婚約,現在兩家之間應該掙執不下。
而她卻高高興興地回家過大年了。
此番又欠了他不少,畢竟那蕭曉不是個好拿捏的性子。
白韻翻了翻通訊錄,指尖留在司徒一的名字上,撥通。
年節時家裡十分熱鬧,來來往往不少人,還有白教授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