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說做藝人就要為千萬粉絲著想,能不結婚就不結婚,否則就不配當藝人。
人們順藤摸瓜,最終揪出了當紅明星的未來結婚物件,S市著名家族企業的二少爺,坐擁家族上億資產卻不屑於這些資產,跑去開事務所,做了個不大不小的律師主任。
當紅女明星與勵志富二代的故事,在廣大八卦群眾中流傳甚廣。白韻想不知道也難。
對了,據說,婚期就在下個月。初冬時節。
夏枯草翻身而上,暖黃色的床頭燈下,他聲音冰冷且陰惻地說:“你還不是揹著我跟司徒一那傢伙搞到一起了,現在跟我說體面?”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把這女人從那破出租屋裡拖出來,還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緬懷過去嗎?
草,他又不是有病!
想到這麼些年,白韻離家之後一直都與司徒一有聯絡,夏枯草就氣的想掐死她。若不是他收到的資料裡全是白韻一個人的生活,極少有司徒一的身影,他真懷疑他們連孩子都有了。
“唔,他只是路過這裡。”
偶爾他們會結伴旅行,但是很少,因為計劃不同,目的地也不同,而且,他們都是不願意遷就別人的人。
“不過蕭曉可是真真切切的。”
婚姻的事情兩家在談。
這是蕭曉原話。
白韻二十六歲了自然也不是什麼純情少女,但本著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的念頭,還是覺得這樣不好,遂在夏枯草胸前推了推。
雖說這是前任,雖說白韻這些年也思念的緊,但她那點道德意識還是有的。
“呵,你怕什麼?總歸你是我上一任未婚妻,就算我們真的沒做過什麼,說出去有人信麼?”
從前顧忌著她年紀小,又不經世事,做事總有顧忌,最過分也不過就是挨著她的脖頸蹭蹭。
可她倒好,跑了。
這回讓他看見,再想跑是不可能的事了。
就算不結婚,人也是要綁在身邊的。
第二天起來時已是日上三竿的時節,白韻琢磨著前一晚做的混賬事,心下想了想,還是跑吧。
壞人姻緣者通常沒什麼好下場。
她作為前任的身份還算光明正大,若是前任變小三,那就不好了。
蕭曉她見過,從前做活動的時候遠遠瞧見,不是個軟柿子,不好捏。再者人家混的是娛樂圈,能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的可都不是善類。
想想當年季情,估計就是這麼個級別的人物。
白韻穿好衣服,用被子遮住床單上的一抹紅,轉身悄悄下樓。
還是那個樣子,她什麼也不要,證件帶上就行。
反正這些年也習慣了,一個人過得舒舒服服的,沒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