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吶?
白韻不忍心看向楠那樣,從夏枯草的大手裡抽出自己的手,擁抱了向楠一會兒,直安慰道:“沒事,不哭。他嚇唬你呢。”
向楠模糊著淚眼不敢看夏枯草,此時心還是顫抖著的。
韻姐從哪惹得這號人物?這怕不是來殺人滅口得吧?
夏枯草看見一旁的鼓著的揹包,心下明白了白韻的想法,怒氣一時沒壓住,就把別人家的小姑娘嚇到了。
不過他依舊坐在凳子上,長腿交疊在身前,形象與這小出租屋的格格不入。
白韻讓向楠進房間,她將門給她掩上,自己則坦然面對跟包青天一樣的黑臉夏枯草。
唔,她都二十六歲的老阿姨了,怕什麼?就算是豁出這張老臉按在地上摩擦都比牽累小姑娘要強。
兩人一前一後走下狹窄的樓梯,出了這層樓的大門。
這個地方很偏僻,人煙稀少;附近的樓盤都是新起的,還沒開始售賣;旁邊還在建設超市,還有施工的車停在路旁。
夏枯草的車就停在這個小區樓下,他開了車門,示意白韻上去,緊接著自己進了車後座。
“我希望你一會兒能跟我回去好好跟向楠道個歉,你嚇到她了。”
她開口的第一件事,不是解釋當年逃婚的原因,也不是對他的問候,而是要他給那個因為一句話就掉眼淚的小姑娘道歉。
憑什麼?
車子旁的不遠處有路燈,燈光恰巧照到車裡的一半地方。夏枯草坐的時候坐在陰處,燈光照不進來,白韻看不清他的表情,自己卻是暴露在燈光底下的。
他沉默著,沒有說話。過一會將她抱起來放在大腿上,將頭埋進她的頸間。
從前交往時他很喜歡這樣,因為當時不想碰她,她骨子裡也很保守,兩人便發乎情止乎禮,雖在同一間屋簷下,卻是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
如今她倒是成了別人的女朋友了,真是好笑。
司徒一那傢伙,當初就該讓季情好好折騰他,省的他有那餘力在背後給他使絆子,搶他女人。
原是想不通的,為什麼當年白韻找了個偏僻處下車後便沒了蹤影,起初擔心她出了事,發瘋似地找了好久,後來方晴接到她地電話,一家人才跟著放下心來。
現在想明白了,原是背後有人幫著她。
當年他們來往的少,因為季情的原因,白韻也不太與司徒一來往。
後來她跑了,他竟是沒想到這一茬。
夏枯草從前就不大愛說話,如今更是不願與她說話,白韻也摸不清他的想法。
深秋的天氣,夜晚比白天要涼許多,白韻掙扎了幾下,感覺有隻大手正順著她寬鬆裙子的開叉出上移時,瞬間坐直了身子。
額……雖然她二十六歲了,雖然她在外邊混了幾年了,雖然她也懂了很多事情,但是……
白韻抓著大腿處的那隻溫熱的大手,賠笑著說道:“有事好商量,不帶潛規則的。”
夏枯草不理會,手繼續往上,那裙子就被帶著停留在大腿處,露出雪白雪白的一片。
白韻近兩年時常呆在小出租屋裡寫東西,很少再出門了,是以將自己養的雪白雪白的,看著十分仙氣。
她將自己穿著的長款黑色外套脫下來,手忙腳亂地擋在身前,將自己身子擋著,唔,順道將夏枯草的身子擋著。
脖子後被重重咬了一口,疼的白韻齜牙咧嘴,一直縮著肩。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夏枯草才啞著嗓子開口:“這次你打算去哪?繼續往北,還是南下,要朝東奔還是想朝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