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韻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可外面夏枯草已經喊她吃飯了。
今日的飯桌上氣氛有些異常。平時方晴女士和白教授都不在家的日子,白韻是話多的那一個,就是夏枯草不應她,她也能一個人嘮叨上好久。今晚她不說話,桌上就沉默了許多。
再者,只有兩人在家時,向來洗碗這件事,都是由夏枯草做的,即使那一天夏枯草讓白韻幫忙洗碗,也會被她用各種藉口推回給他。今晚白韻快速吃完飯之後便自己將自己的碗洗了,然後啥也沒說就洗澡洗頭,自此一頭扎進屋裡。
夏枯草預感到事情不妙。
這不是一個好的反應。
晚上,夏枯草把工作扔到一旁,向律所那邊請了一天的假,然後淡定地,走進白韻的房間。
白韻見他進來,扔下手機裹了被子裝屍體,一動不動。
感覺到床邊塌下去了一塊,白韻更加不敢動了。
“出來,我們談談。”
清清冷冷的聲音隔著被子傳來,聽的並不是很清楚。
談什麼談,我現在不想和你談。白韻心道。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解決不了的問題就放著,放著放著就忘了問題,那就等於沒有問題。
“你總不能待在被子一直不出來。”
我不能呆在被子裡不出去,你同樣不能呆在家裡不出去。
“白小小!”
我不出去!
夏枯草伸手扯白韻的被子,可白韻將被子裹得死死的,就像一團粽子。
他找了一塊露出來的小角,用力將被子扯開了,白韻坐起來,又用力將被子扯回去,這一來一往之間,一時不慎,雙雙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