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韻在家門前敲了半天門,始終沒有人出來給她開門。
她納悶了。
怎麼肥事,今天家裡沒人麼?
白韻將近二十年的人生歷程中,從來沒有出現過,她回家了而家中卻沒有人的情況。
白韻打電話給方晴女士,沒人接;打電話給白教授,沒人接。
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白韻的第一反應就是破門而入!
白教授不接電話白韻能理解,他有可能是在開會或者給學生上課,又或者是有什麼其它工作。
可萬一方晴女士是煤氣中毒,或者因為什麼突然暈倒在家裡,那事情可就大了!
門口處配備有應急滅火器,白韻開啟保險箱,輕而易舉地將滅火器扛起來,就要衝著自己的家門砸去。
“白韻!住手!”
夏枯草比白韻晚一趟車的時間到家,走到拐角處時,正好看見白韻扛著滅火器要撞門的情形。
他慌忙出聲阻止,可白韻已經剎不住手,滅火器與家門碰撞出巨大的聲響。
“嘭!”
夏枯草無奈,食指與中指伸出,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他長長撥出一口氣,穩住自己的心態,讓自己不至於被白韻的二哈行為蠢到。
白韻似乎並沒有覺得自己做的事有多雷人,還一臉疑惑地看了一眼夏枯草。
不過她沒空與夏枯草多費口舌,此刻,方晴女士可能就暈倒在家裡。白韻再不搞快點,可能就成了一根草——沒媽的孩子一根草。
白韻又舉高了手中的滅火器,展開對門的第二波攻勢。
夏枯草趕緊跑過來拉住白韻的手,拯救她家的那扇門。
“你幹什麼!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