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種不是分開的嗎？怎會合在一起？”細仙蹙眉道。
沈前搖搖頭，在他身上發生了太多出乎意料的事情，他都快習慣了。
“不礙事，我先回去問問莫大哥。”
“嗯，也好。”
細仙陪著沈前走回院子就離開了。
沈前獨自來到莫又琴的門前，抬起前肢，敲了敲門。
“莫大哥。”
莫又琴開啟門，見到是他，溫和地道：“何事？”
“我來，是想問問，為什麼我身上的靈力，有和我練的丹田氣交織的跡象？”沈前道。
“竟有這種事。”莫又琴微微有些驚訝。
莫又琴蹲了下來，手放在沈前腹部側邊，用靈力探查他體內的情況。
剛一探，莫又琴的笑容就消失了，再探下去，他的神情凝重起來。
沈前心裡咯噔一聲，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過了一會兒，莫又琴收回手，平常溫和俊美的臉上，此刻嚴肅得嚇人。
“小前，你煉體的時候，是不是用上靈力了？”
沈前的心彷彿瞬間墜進深谷，他微微點了點頭，接著便抬不起頭了。
莫又琴見他這樣，面色稍緩，“靈力摻雜丹田氣是件很危險的事，稍有不慎就會損及經脈。不過這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化去精之境練出的丹田氣，重新來過就可以了。不過，你也可以去找你師父，他或許有其他辦法。”
“呃……”
沈前想到之前倒立的苦，還有今天拼盡全力的努力，若是就這樣化去丹田氣，這叫他怎麼接受？
可是去找幽冥帝尊……
老實說，他很不想面對他。
莫又琴面上露出幾絲不忍之色，終究還是忍住了。
沈前考慮了很久，最後決定去找常恨。
修出來的丹田氣，他不能輕言放棄。賭一把，大不了被丟出來，他就不信常恨大費周章收他為徒，會那麼容易送他上西天。
他發現，自從來了這地方，他有很多事情都是在賭。
相信么么是賭、相信莫又琴是賭、上九靈峰是賭、現在去見幽冥帝尊也是賭。
當他憋屈地沿著么么指的路線，再次來到結界前時。
他還戳了戳那層像水一樣的透明結界。
結果那結界根本不鳥他，他碰到了根本連點感覺都沒有。
邁開四條腿走進去，又被一陣黑風捲走。
虧得他這次有了準備，沒有被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