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前，你怎麼樣？沒事吧？”
細仙注意到他換了身衣服，有些驚訝它的品級。不過很快又淡定回來了，以為還是莫又琴給他的。
沈前微笑道：“我沒事了，阿姐，你放心吧。”
“看到你沒事，我自然放心。”細仙喜不自勝，拉著他左看右看，評價道：“好看，穿白衣的時候，不食人間煙火。穿這身，嗯，多了些其他的感覺。”
“什麼感覺？”沈前好奇地問。
細仙搖搖頭，“說不上來，你的髮型不適合你這身衣服，我來幫你改改。”
“不合適？”沈前見她靠近，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嗯，是啊，不合適，別動啊，我又不害你。”細仙手一揮，一道青光飛向沈前那頭銀髮，弄散了，重新綰上，手中飛出一條深藍髮帶，自動紮好。
沈前摸了摸，就是紮了個高馬尾，用藍色髮帶捆著，其餘的披散身後，比較簡單。
白白的耳髮長及胸前，倒有點仙風道骨的意思。
細仙看著他的臉，失神片刻，復又笑了起來，道：“這樣就更好看了。”
沈前五官精緻，額頭上有藍色火焰紋，眼神中好像滿載星辰，既稚嫩，也成熟。
他笑了笑，“阿姐說好看，那就一定好看。”
“油嘴滑舌。加上這張惹桃花的臉，將來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好姑娘。”細仙笑罵，眼底飛速閃過一絲落寞。
沈前沒有察覺，他對這句話很不贊同，“我又不娶妻，不撩妹，怎麼叫禍害呢？”
“我說你是禍害你就是禍害！”細仙一錘定音。
沈前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心道：“如果禍害，那肯定是這張臉禍害，不是我本身，要不然前世我早就交了好幾個女朋友了。回頭翻翻功法，以後要出峰去歷練什麼的，把這張臉易容成前世的模樣，那樣就不會招蜂引蝶了。”
“咦，阿前，你變成人形多久了？”細仙道，之前看到沈前變化之後，沒多久就變回了，這次怎麼還沒變？
沈前道：“我已經化形成功了，以後可以隨時變換人形和原身。”
“哇，好厲害！”細仙驚訝地道。“想不到你上山一趟，竟然就能化形了。這山上到底住著誰？”
沈前和細仙說過有師父的事情，但是並沒有說過常恨的身份。
原因無他，只因莫又琴沒有說過。
沈前裝作沒聽見，問起另外的事情來，“阿姐，你下過峰嗎？”
細仙搖搖頭，“沒有。”
“為何？”
“因為我現在都還沒有學會飛。”細仙看向沈前，忍了忍，還是沒說。
沈前問：“學了多久了？”
“二十年。”
這麼久，沈前繼續問：“有沒有靈器？”
“有。”
細仙也大方，直接便將靈器拿了出來，給他看。
她的靈器是把雕花木梳，上面靈氣流轉，即便是沈前這樣不懂行的，也能一眼看出其中的不凡。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沈前問了么么這是什麼品的靈器。
么么很明確地告訴了他，這是一品靈器。
沈前相信這把梳子肯定是莫又琴給的，這峰上，也只有他能隨隨便便拿出這樣的靈器送人。
沈前把梳子還給了細仙，又問了她功法等等的事情，問得很細緻。
細仙也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