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好,我是尤長靖。”
尤長靖看到毛不易,他眼睛一亮,熱情地迎了上來。他顯然是毛不易的粉絲,看到毛不易以後異常激動,那開心的樣子,讓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中了五百萬似的。
他們兩個人手拉著手深情對視,一種gaygay的感覺在屋子裡瀰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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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珍愛上了阿強…”
毛不易不失風度地微笑鬆開手,緩解尷尬。與此同時,毛不易的視線往後看。他似乎在抓小偷一樣,整個人的狀態特像黑貓警長,眼睛裡射出閃電般的機警。
張笙悄咪咪地往後退,生怕被毛不易的視線鎖定到。
但是還沒有半秒鐘,他就被毛不易發現了。
這個家裡實在太小了,能躲的地方根本沒有。
“張笙!”
“好巧啊!”
“你也在這裡!”
毛不易挑了挑眉頭,他著急忙慌地換上拖鞋後,他快速走到張笙身邊,給張笙一個“愛”的抱抱。同時,他用力地拍了拍張笙受傷的左肩膀。
“嘶~”
“是啊,好巧啊!”
張笙像吃了苦瓜一樣,敢怒不敢言。
“今天我可真得好好感謝你。”毛不易抬頭眼神真摯地看著張笙,“別的不說了,我們一起多喝幾杯。昨天你都拒絕我了,今天你可不能再拒絕我了。”
毛不易的語氣,就像是苦苦等待妻子回家的丈夫一樣,滿滿地都是柔情。
這真摯的眼神,要不是張笙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絕對會浮想聯翩。
怪不得人們都說,好的歌手都是演員,奧斯卡真是欠毛不易一個金像獎。
張笙揚起他的右手,告訴他,“不行,我受傷了。真喝不了酒。”
“那好吧。”
毛不易眼裡流露出一絲遺憾,他沒有強求。只是他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睛好像在說話,勾起張笙心底的罪惡感。
張笙心裡一橫,強行壓抑住心底的罪惡。毛不易是有備而來,他決不能上當受騙。
這兩個人在這裡鬥智鬥勇,機智交鋒。
尤長靖沒有眼力見地湊上來,他對毛不易說:“今天我們準備吃咖哩飯…你覺得怎麼樣?能接受嗎?”
“咖哩飯啊?”
毛不易吸了口氣,“沒有肉嗎?”
他也是一個肉食主義者,無肉不歡。不然他也不至於長的這麼胖。
“吃什麼肉…吃肉…你都多胖了還吃肉。哪天吃成一個球了!看還有哪個粉絲喜歡你。”
汪蘇瀧輕輕地敲了敲鍋鏟,他想了想,又說道,“而且豬肉多少錢一斤你不知道嗎?我們能買得起嗎?你以為摳門的節目組能給我們多少預算啊!”
“也是。”
毛不易也不知道贊同的是哪一點。
只見他眼珠子一轉,他楚楚可憐地說道,“我倒是可以接受吃咖哩飯啦…但我怕張笙不行!你看他那麼瘦,不吃肉怎麼能行呢?”
話題又回到張笙這裡。
張笙下意識眯起眼,這傢伙明明是自己想吃肉了,還讓他來當這個惡人。但不得不說,毛不易的這個建議直中靶心,張笙自己也想吃肉。
用美食引誘,讓人上鉤,毛不易真是個小惡魔!
張笙摸了摸鼻子,建議道:“我看冰箱裡還剩一些剩肉,要不勞煩大廚再動手做一個紅燒肉?”
在他的印象裡,紅燒肉應該算是少有的比較簡單容易製作又比較受大家歡迎的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