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投無路了嗎?
差不多嘛,沒得選,因此那最後一條路的生機,就是光元素必須這麼走的原因。
至於那些為了吃積分的第四天災們,或許他們還不知道,自己進入了捕鼠籠之中;
哦不,說錯了,應該是在周黑鴨的貨架上被打上了標籤,等待著遙遠之後被售賣。
袁轄正備著禮,來蘇耀府上,去請那位如今不知是何狀態的小山君。
沼澤之地,大樹茂密,它們整齊排成一列,雨似乎停了,只剩下烏雲安安靜靜地飄在頭頂,那溫和的光灑在大地上,那麼溫柔,那麼厚實的觀感,古槐在巨石上微眯著眼,他有些困,差點醒不來。
眼下小山君正在戒指中打量那張破舊的歲月長河,它被凝固了,上面星光點點,都是自己第一次復甦時,時光倒流中原本發生的故事。
難怪,球狀閃電說這是舊有的時光。
不過它們的命運全都被改變了,某種意義上天翅也成為了幫兇,不過祂那樣的地位,並不在乎這些。
很難想象,冥主靠那玫瑰星雲,做出了怎樣不可思議的事情。
玫瑰……
黴龜?
光元素在意了。
祂不再遊離,而是深入自己的現在,去為自己考慮。
不累嗎,這些小把戲,能改變怎麼樣的結局呢。
少年用直接在椅子把手上冷漠的敲著,祂的思緒拉到很長,球狀閃電變成了一串資訊流,在空洞的世界中自己銘記著自己。
良久,少年離開了能量戒指,也不再看炮灰系統一眼,而是來到庭院中,在那位儘管沒有什麼交集,但似乎會發生些什麼故事的少年身前。
“小山君,我來請您去見薛副市長。”
袁轄穿一身淡青色長袍,他來到這邊有一段時間了,古槐跟他聊了會,一邊剛睡醒,一邊不自在,所以氛圍很尷尬。
三大懂王、林星宇、蝦族的貴族,因為不清楚情況,同時也感覺到那危險的氣息,因此並沒有做出靠近的舉動,張守望去到阿q那裡,熬了一夜,如今正在拍賣會旁邊的客棧裡休息。
命運有時候,就是這麼蠻不講理,且不給機會的。
烏鴉祭祀如今三緘其口,祂並不想再這樣毫無希望的世界裡繼續投入自己的熱情,眼下所有的一切都和祂沒關係,祂等的是蓋亞星,然後,離開這裡。
甚至於這些自己用鮮血帶進來的少年,或許都要留在這裡。
光元素不再多想,眼下祂也沒有想好怎麼破局,至少祂不能撕破臉皮跟棋盤規則對抗,這樣自己在可能性宇宙或許就廢掉了。
神父默默的跟隨著光元素的步伐,隨後上了車馬。
烏鴉祭祀表現得不近人情,動作乾淨利落,神父同樣是謹言慎行,如今更是給自己貼上了不愛說話的標籤,目不斜視,如傀儡般四四方方地發著呆,甚至連遠端會議都關了。
他現在需要全心全意得扮演好這個角色,如此,哪怕是神父都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
所謂伴君如伴虎,想要把別人伺候的心理一點毛病沒有,是需要能力的,如今神父顯然沒有這麼強大的能力,因此只能盡一切可能讓自己不存在,卻又緊緊跟隨。
似乎被兩位的情緒所感染,袁轄欲言又止,最後也陷入了發呆的境地,兩耳不聽窗外事,心中默默敲著木魚,平心靜氣,如此,原先的貴族涵養又浮現出來。
精神的富足是需要強大的物質支撐得,如此方能戰無不勝,只有極少數寒家子就算大富大貴同樣能夠恪守本心,但大多數禮節溫和得少年,都是溫飽線以上的讀書郎。
“薛市長住這麼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