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活不到見我的年紀。”蟹一步步走來,冷眼旁觀兩件精美的藝術品。
“那書上寫的不是故事,而是即將到來的未來。”蟹一字一頓:
“這是歲月史書,這就是歷史。”
《與弟書》:
當年你舉起槍的時候,有沒有我們的過去呢。
你曾舉起紅旗,笑得比我都驕傲。
你說啊,你說啊;
可惜,我差一點就碰到月亮了,只是那可悲天亮,碎了我滿眼的光。
我從繁華走向獨處,在淨土回憶你再也無法見到、無法理解得道路。
去經歷吧,去幻滅吧,去,失望吧……
檸檬狗不開口。
“有失遠迎。”
只強來了。
直視這顆血淋淋的太陽。
他沉默,禿頭,年紀大。
他對愛沒有絲毫的渴望,他空洞的胸腔中只有哀嚎在無助迴盪。
蟹,果然只會做自己做過的事情。
呵……,有用不就是了?
只強對立。
“有時候為了逃避某些事情,我會把自己灌醉,清醒之後又後悔。”
後悔什麼,只有只強知道。
他活得太久了。
老古董,是不值錢得。
“你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麼跟我說的嗎?”
“抱歉,我已經老到不需要臉了。”
只強緊握斧頭。
打擊豹腹不和檸檬狗不懂。
不懂鎮壓派領頭羊為什麼要跟蟹這麼說話。
躲在水裡的【可惡多】也不懂。
他暈倒了,被大水衝到了南極洲。
他也是一隻狗,一隻在寒冷的冬天被凍傻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