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的聲音冰冷的響起。
“不,毒殺老爺子是這個賤人做的,是她在老爺子的飯菜裡下的毒”厲嶠指著藺蓉蓉怒吼道。
藺蓉蓉目茲欲裂:“厲嶠。”
她吼完,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衝向了厲嶠,厲嶠躲閃不及,這一刀刺在了厲嶠的大腿上。
厲嶠抓住她的胳膊一甩,把她甩到牆上,由於慣性,又彈了回來。
厲嶠顧不得疼痛,走過去,在藺蓉蓉臉上甩了幾個耳光。
“賤人,竟然敢殺老子,看老子不廢了你。”
藺蓉蓉的嘴角溢位鮮血,死死盯著厲嶠。
“厲嶠,你他媽這個鍋,老子不背。
實話告訴你們吧!在老爺子剛立完遺囑的時候,厲嶠就慌了,他讓我想辦法接近老爺子,趁機篡改遺囑。
前天晚上,老爺子無意之中撞到我和他的姦情,他便起了殺心。
昨天晚上,他回來,交給我了一包砒霜,讓我趁李叔不在,將砒霜下在老爺子的飯菜裡。
然後嫁禍給李叔。
他同時還將已經修改了的遺囑放到書房裡在,不信,你們可以去看看。”
厲爵朝莫森使了個眼神,莫森立刻會意,走進書房,不一會兒,便拿著那份篡改過的遺囑過來。
遞給厲爵,厲爵看了看,又將那份篡改過的遺囑遞給厲盛楠看。
“厲嶠,你這個篡改得一點兒都不明智,這上面除了你是繼承人,就找不到第二個人了,這可能嗎?老爺子又不是隻生了你一個人,真是搞笑。”
厲爵的聲音冷得能凍死一頭大象。
“厲爵,你他媽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厲嶠兇狠地罵道。
“那也不是你這個泯滅人性的畜生,連親生父親都殺的豬狗不如的東西強。”
他頓了頓,又看著厲盛楠。
“厲盛楠,你想怎麼處置你的父親?”
“小叔,既然他都不仁,我為什麼要對他有義?小叔要怎麼處置,我悉聽尊便。”
“好,我答應過愛拉,留他一命,那麼,我會說到做到的。”
厲嶠聽到這裡,不免欣喜,還是閨女好,就聽見厲爵的聲音再次響起。
“莫森,砍掉厲嶠的右手和左腿,作為他毒殺父親的補償。然後將他送到非洲原始部落裡去。讓他永遠都回不來。”
厲嶠聽到這裡,嚇得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莫森叫進來兩個兄弟,將厲嶠拖了出去,關進了一個小黑屋裡,六個兄弟看守著。只聽見兩聲慘叫聲,厲嶠因為失血過多,疼痛過度,昏厥了過去。
當他十多個小時後,再次醒來,已經在非洲的原始部落裡面了。
他睜開眼,入目的是,四處都是用茅草搭建的房屋,還有一陣惡臭味道。
四周圍滿了黑得只有牙齒是白黃白黃的,只穿了褲衩子的黑人。
大家都像看大猩猩一樣,來看他這個沒有右手和左腿的殘疾人。
說著他聽不懂的語言。
還有好心的非洲黑婦人,給他端來了一個不知道多久沒有洗,上面還有黑鍋巴的大黑碗。
厲嶠低頭一看,這比豬食還難以下嚥的一坨一坨的東西。
他突然就覺得,他往日的輝煌,就像過眼雲煙。他還怎麼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