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定是個十足的愣頭青,只認死理,在趙浮看來便是如此。
“李仁定,你瘋了嗎?你可認得我!我可是冀州牧韓馥手下從事趙浮,你竟敢越級斬我!”趙浮雙手被捆,跪在地上,他的身後站著一名冷漠的刀斧手。
“在這裡,只有賊子!”李仁定冷冷道。
眼見李仁定壓根不像開玩笑的,趙浮急了,向著遠方大聲道:“張郃,張儁義,快來救我!”
張郃也想救趙浮,可惜,他和他手下計程車兵們正被團團圍著,無暇顧及趙浮。
“斬!”
李仁定的話就像是一把大刀狠狠的插入了趙浮的脖子。
“李仁定,你這個二愣子!”
聽說從事趙浮一直有著一個毛病,只待夏秋交替之際發生,那時,他會劇烈的頭疼。
頭疼,那必須得治啊,腦袋裡的病可遲不得,苦尋良醫無果,那麼一刀下去絕對藥到病除。
這就是所謂的刀藥。
李仁定就有這麼一把刀,身為常山郡太守的他,有可能已經是漢朝為數不多的良藥了。
“該死的冀州狗怎麼殺來了!”郭汜大刀橫去,頓時為兩名士兵解決了頭疼的問題。
不過比起李仁定而言,他這把刀並非好刀,郭汜的刀是殺刀,董卓董賊的殺刀。
“嗎的,傻子趙浮,連李仁定都搞不定!”單經一劍殺死一名士兵後,率軍就往惡之城深處逃去。
沙塵暴過後,買家一個個冒出了頭,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等待著他們的卻是一場比沙塵暴還恐怖的風暴。
一眾買家,士族瞬間被常山郡李仁定一方計程車兵殺了個措手不及,各自佔據惡之城四處迎戰了起來。
“散沙,皆可摧!”李仁定挽了一把沙子在手,狠狠一握後,沙子四散落下。
亂世,李仁定自己心裡也非常清楚,漢朝氣數已盡,這手裡的沙子就是各方覬覦漢朝的賊子。
大漢既然拿他們無何,但李仁定認為,自己只要存活一天,他就不會在殺賊的道路上退卻。
“你怎麼來了?”李仁定眼角瞄過一人,立刻下令護衛道:“互送小姐回去!”
“我不要我不要”一身著輕鎧的少女道:“我也要上戰場。”
“胡鬧,給我滾回去!”李仁定一把推過少女,氣的白鬚直顫,怒道:“別以為和童淵學了幾年的武就了不起了,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殺敵,給我滾回去!”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趙雲的師妹,李飛燕!
那不遠處的一箭樓之上,偷偷觀察這裡狀況的白衣男子在見到李飛燕的一剎那差點摔落至地。
哆嗦著雙手,快速離去。
能讓英雄害怕膽顫的不是自然,不是時間,也不是算計,而是女人啊!
……
女人?
“對,就是女人!”張牧看了看那碩大的鼠洞後又看了看手下唯一一名倖存下來的女奴隸,對其點了點頭。
這個鼠洞張牧觀察過,與其說是鼠洞不如說是地窖的通風口子之一。
男的很難爬行透過,但女的就不一樣了。
聽聲音,現在上頭有幾千的漢軍在廝殺,無論對方什麼身份統統被當成賊子,張牧等人現在闖出去絕對會被攻擊,這麼多人,張牧可不敢迎戰。
一直藏在下頭雖然可以短時間內逃過搜捕,甚至漢軍不可能找到。
但倘若找到或者他們長時間不離去的話,張牧等人就會面臨兩種可能,一被漢軍剿殺,二活活餓死。
這兩種都是張牧不想看到的結局,自己必須想辦法自救。
“有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