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江白吸了一口氣,潛入江裡,文娘和曉月也急忙學江白的樣子,狠吸了一口氣,然後潛入江中,她們三人一口氣從大江之中毫無聲息地潛到岸邊,在江白的帶領下,悄悄上了岸,等到她們三人抖落乾淨了身上的水,江白說道;“為了今後辦事情方便,蚌娘娘把我們變成了三個不同的男人,文娘像箇中年漢子,我和曉月顯得略微年輕一些,所以我們先要改變稱呼,從現在開始,我和小月都管你叫大哥,我們三個都姓白,你就是白老大,曉月是白老二,我是老三,你們都記住了吧!”
曉月嘴快,江白剛說完,她急忙問道;“我們下一步要幹什麼呀?”
江白說;“蚌娘娘吩咐,你們的仇恨一定要報,一定要讓花肥豬還有那個費精神受到應有的懲罰,不過呢,花肥豬的弟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一定要爭奪花肥豬的財產,也一定會找我們報復,按著蚌娘娘的意思,我們不能一個勁兒藏在我家裡,我們要出來過日子,討生活,要和正常人一樣,為了過上正常人的日子,我們先要找個落腳點。”
說到這裡,江白停了下,看了一眼文娘,又接著說道;“文娘姐姐!”
江白剛剛叫了一聲文娘姐姐,立刻改口道;“啊不,應該稱呼大哥,蚌娘娘的意思是讓我們先回胭脂店看看,如果,胭脂店的房子還空著,我們哥三個就住進去,然後在打探花肥豬怎麼樣了,官府會不會放了他,最最要緊的就是要提防他弟弟花不二的行動,如果他勾結官府,霸佔花肥豬的財產,我們就給他搶過來。”
聽了江白的話,文娘很猶豫地說道;“就憑我們三個能行嗎?”
曉月立刻反駁道;“大哥,你忘了,不是還有三弟呢嗎!”
江白立刻說;“僅僅依靠我不行,過了百天後蚌娘娘就會露面,到時候就好辦了,我們現在就是想辦法在縣城裡站穩腳,不讓花不二把花肥豬的財產弄到他手中。”
文娘又問江白;“那,我們還回不回你家了?”
江白說;“回呀,我要告訴我阿爸、阿媽一聲,我們要想去縣城的胭脂店站穩腳,今後很多事情還要靠我阿爸幫助呢。”
曉月聽了,立刻笑嘻嘻地說道;“就我們這副模樣,不把你阿爸、阿媽嚇毀了才怪呢!”
哪料到,江白不屑一顧的說道;“你呀,不用多想,到時候就知道了,走,我們先回我家,把家裡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等到天亮了再進城。”
文娘和曉月半信半疑跟著江白朝家裡走去,剛走進院子裡,一聲雞鳴,江白家裡的蘆花大公雞報曉了,江白讓文娘和曉月先回到自己的閨房去休息,自己一個人上樓來到了她阿爸阿媽住的房間門前。
江白伸手敲門,過了一會兒,屋子裡傳來她阿爸的問話聲;“誰呀,天還沒亮呢,就敲門!”
接著傳來她阿媽的聲音;“一定是江白有事情找我們,你開門看看,問問江白是啥事情。”
屋子裡傳來了下地開門的聲音,站在門外的江白多了個心眼,她剛想說明來意,不讓他阿爸開門了,轉念又一想,不妥,還是讓阿爸和阿媽記住自己的現在的樣子,省得到時候多費口舌,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她就站在門外沒有說話。
江白在等,片刻,咔地一聲,門閂被拔下了,眨眼間,她聞到了阿爸的氣息,江白微微笑了,門開處,江白閃身,門完全敞開,江白阿爸站在門口,沒有看到人,阿爸不覺“噫”了一聲,接著走出門來問道;“是江白嗎?”
故意躲在門後的江白沒有現身,而是說道;“是啊,我是江白。”
“你在哪兒呢?”他阿爸剛問了句,立刻就反應過來,笑著說道;“你這丫頭,躲在門後面幹什麼?”
江白想試探一下,用原來的說話聲音和阿爸說話,看看阿爸能不能聽出來,她就又問道;“阿爸,你聽出來我是誰嗎?”
聲音從門後面傳過來,江白阿爸當然知道,他立刻伸手拽門,接著才說道;“這丫頭,別藏貓貓了,你的聲音我還聽不出來呀,快點說,有啥事情!”
江白阿爸說話的時候,已經把房門拽了回去,自己也閃身走了出來,沒有房門遮擋,他阿爸再定睛一看,卻見一個臉色蠟黃,額頭佈滿皺紋,身長細長,眯縫著眼睛的一個*在他面前,這人是誰,為何站在這裡,阿爸一時間不知所措,他不由得,也是本能地退後一步,倒吸一口冷氣,顫抖著聲音問道;“你是誰,為何要冒充我女兒?”
江白上前一步,笑著說道;“阿爸,是我呀,我是阿白!”
聞聽江白的聲音,他阿爸又顯出滿臉狐疑的神色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情,你到底是誰,為何要裝成我家姑娘的說話聲音?”
父女倆的對話,驚動了屋子裡的阿媽,她也急忙走了出來,仔細打量起江白,突然問道;“你說你是我閨女,那你今年多大了,你屬啥的,幾月的生日?”
三個問題,卻也難不倒江白,她立刻說道;“我今年十七歲,屬龍的,二月初二生日,阿媽,我說錯了嗎?”
她阿媽上前,盯著江白看了起來,又對江白說;“你把脖子伸過來。”
江白嘻嘻笑著說道;“阿媽,你好好看看,那塊紅痣還在不在脖子後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