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江白直接把目光鎖在了門簾子後面,蹲在門口的阿爸也站起來,重新走了進去,這時候,從門簾子後面傳來了嚶嚶之聲。
咋一聽有聲音,江白還以為會出來人呢,可是,她又等了一會兒,門簾依然沒有被掀起,只是那嚶嚶嚶地聲音有些大了,接著還傳來了抽抽嗒嗒地聲音,好像是哭泣之聲,江白看了一眼阿爸,阿爸也覺得裡面有些異常,就站在了江白的前面。
站在阿爸身後的江白,覺得有些不對勁,張開嘴剛要在喊裡面有人嗎,卻不料,從門簾後面傳來了一個低沉惡狠的聲音;“不用你脫,老爺我就喜歡親自動手,你聽!”
“呲啦,”布帛被撕裂的聲音。
“救命啊!阿媽!”布帛開裂的聲音和姑娘呼救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哈、哈、哈,好玩,過癮,你大點聲喊叫,看你阿媽在不在?”惡毒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我和你拼了!”尖叫聲變成了反抗聲,簾子後面傳來了霹靂噗通的搏鬥聲,搏鬥聲裡夾雜著啪啪啪清脆的響聲,很像是打嘴巴的聲音。
“騷貨,裝什麼裝,你親孃舅不是都和你說好了嗎,快點,老爺累了,不和你玩了,你自己脫,脫光了,讓老爺我舒服了,就都好說了。”
那個惡毒聲音過後,簾子裡沒有響應,於是那個惡毒的聲音再次響起;“脫啊,快點,脫光了,讓爺爺我,好好欣賞欣賞,我的小美人,嘿嘿嘿!”
哭聲,大聲痛哭,嚎啕痛哭,從簾子裡傳了出來,令人揪心,不過,那個惡狠狠地聲音也再次響起來;“你不脫,老子就動手,到時候,別怪我不憐香惜玉,看我非把你幹零碎了可,”
低沉,惡狠狠,無所顧忌的下流話語夾雜著沉悶地喘息聲,不斷傳出來。
“不,不,老爺,請你放開手!”一會兒的功夫又傳來年輕姑娘的哀求聲。
江白再也沉不住氣了,她推了阿爸一下,故意大聲喊道;“阿爸,快去看看,裡面在幹什麼!”
阿爸看了一眼江白,剛要上前,卻聽門簾子後面又傳來了年輕女人的尖叫聲;“不,不,我不租房子了,請老爺饒過我吧。”
江白的阿爸再也聽不下去了,他站在門簾子前面故意大聲咳嗽了一聲,接著高聲叫嚷道;“有人嗎,出來,給我滾出來!”
“救!”門簾後面傳來了一個救字,接著就是嗚嗚聲,江白從後面推了阿爸一把,讓他挑開門簾,阿爸略一遲疑,踢踢踏踏,門簾後面傳來了急促地腳步聲,片刻,門簾子被高高挑起來,一個肥碩粗壯,光頭,露著發青的頭皮的身穿青色綢子衣褲,敞露前胸的肥胖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來到櫃檯後面,他瞪著三角眼,抬手摸了一下禿頭,滿臉肥肉哆嗦著吆喝道;“喊!喊什麼喊!壞了老爺我的好事,找打是不是!”
江白氣急,上前質問道;“光天化日之下,你還要不要臉。”
“要臉,要什麼臉,本老爺想要的女人,那個不乖乖地給我送上門來,再說了!”
肥碩的光頭男人看到江白是個細高挑,美麗的姑娘,突然嘿嘿一笑,轉身指著門簾子,故意說道;“你給我等著,一會兒我在過來收拾你,今兒個你不讓老爺我舒坦了,我就把你們母女趕出去,讓你們睡在大街上,到時候,看你還敢不敢反抗了。”
肥壯的光頭男人大咧咧地說著,突然間他那雙三角眼,又瞄向了江白,看了一會兒,嘴裡傳出嘿嘿嘿地那種不懷好意的笑聲,接著伸手指著江白說道;“小姑娘,長熟了不是,夠勁兒,小臉蛋真他奶奶地迷人,那個窈窕勁兒,比裡面那個強,你要是再叫喊,我把你拉進去一併辦了。”
說完,這個肥碩的光頭男人挺著大肚子哈巴哈巴地走了出去,江白的阿爸揮拳衝過去,高聲叫罵道;“你他媽敢侮辱我閨女,看我不廢了你!”
已經走到前面的那個傢伙,剛想回頭看看是怎麼回事情,不料,江白卻把她阿爸硬生生給拽住了,然後小聲問他阿爸;“你知道他是誰嗎?”
江白阿爸立刻氣憤地指著那個傢伙嚷道;“全縣裡的人誰不認識他,他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再加上他兄弟是縣宰大人的師爺,整日裡為非作歹,搶男霸女,一點好事不幹,人稱花肥豬的大惡霸。”
那個肥碩的光頭,聽了江白阿爸的叫喊,不但沒惱,反而點點頭,說了聲;“知道就好,”然後,揚長而去,晃著身板走在街路上,惹得街上的行人紛紛躲避。
江白聽了阿爸的話,立刻小聲勸道;“算啦,阿爸,我們惹不起他,真要想教訓他呀,就等機會吧,我們還是看看裡面的姐姐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