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雖然唱歌不行，那麼就代入到觀眾當中，聽歌總可以了吧？
林霄想到這裡，眼睛一亮。
然後不再猶豫。
在腦子裡默默地想著，然後使用夢魘卡牌。
然後林霄就覺得眼皮打架，沒幾秒鐘就直接睡著了。
舞臺上一男一女正在唱歌，臺下倒是有不少聽眾。
林霄就是其中之一。
然後一陣高亢的女高音傳來......
這世界我來了，任憑風暴宣洩我，這是你愛的承諾......
好傢伙，林霄頓時只覺得有句MMP不知道當不當講？
別人唱歌要錢，這特麼的唱歌要命啊。
關鍵是，看樣子臺上的那兩位貌似還是明星。
相當之刺耳，關鍵是，人家唱的還很投入。
這首歌叫什麼來著？愛是你我？
對於林霄而言，這五分鐘時間簡直不要太長，關鍵是，他發現，特麼的，自己只能聽著，只能感受著那種耳朵被刀刺一般的感受。
簡直堪稱是度秒如年。
不愧是夢魘啊，這尼瑪，誰會想著再承受一次？
五分鐘過去了，林霄只覺得，這種歌，這輩子都不可能聽了，其實這首歌，倒是未必真的有那麼差，關鍵是唱的人，嘖嘖，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的節奏。
醒來之後，林霄還心有餘悸，這尼瑪，完全就是坑啊。
果然不愧是被稱作“夢魘”的卡牌，這還真的是噩夢一般的感受啊。
最讓林霄鬱悶的是，這個東西，他還不能複製，因為這種歌，拿給他來唱，那是要砸自己的招牌，顯然有些得不償失，而且關鍵在於，他還未必能夠唱出那段夢中記憶的效果。
林霄頭一次發行，原來，唱要命的歌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最起碼比唱好一首歌還要來的難啊！
也就是說，特麼的這一張卡牌是白用了，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同時自己特麼的還經歷了這麼一出噩夢般的聲音轟炸。
那麼接下來怎麼辦？繼續？
雖然很不想，但是林霄還是決定繼續，他也很絕望啊，特麼的經歷過黴運附體，他絕對不會想再經歷一次了，那根本就是折磨，慘無人道的折磨啊。
算了，這次選個......EMMM，特麼的要選什麼啊？
林霄有些抓狂！
唱歌聽歌這個明顯的不太靠譜了，那還能選什麼？做直播？
還是算了，讓幾百萬人產生負面情緒的直播，倒是簡單，大放厥詞或者做一些傷人品的事情。
比如搞一點負面新聞什麼的，但是他肯定不能這麼做啊。
那麼......玩遊戲？
對了，其實玩遊戲完全可以啊，開發一個遊戲然後讓大家玩，讓玩家因為遊戲而對遊戲的作者產生負面情緒，這個可以有啊。
想到這裡，林霄就不再猶豫，豁出去了。
很快地，林霄第二次進入了夢魘場景。
這一次，林霄是在玩一款遊戲，嗯，很抓狂，特別抓狂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