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文峰的父母回他奶奶家了,他正躺在床上發呆,李濤來了,鬼都知道他來是為什麼事兒。
還沒等他說話,文峰就指著寫字檯的上的盒子說:“東西在那呢,你拿回去吧。”
“怎麼?她沒要?”李濤看著那香水盒驚訝地說。
“嗯,能幫你的都幫了,她不要我也沒辦法。”文峰想起來昨晚那一吻,沒敢看李濤。
“哎~~~我就那麼讓她看不上嗎?” 李濤垂頭喪氣的說。
文峰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靜靜的盯著房頂發呆。
“你說她是不是不好意思啊?女孩子家的這也是有可能的。”李濤自欺欺人的說。
文峰白了他一眼說:“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轍,不過最好你還是放棄吧。”
“讓我放棄?除非她當面跟我說。”李濤倔勁上來了。
“那你怎麼不當面給她禮物?還讓我轉給她?”
李濤一時答不上來,是啊,不就是把她當面拒絕麼?
“反正我就是不死心。”李濤賭氣地說。
“行了,別娘兒們唧唧的了,找幾個人炸會兒?我輸你點讓你心裡舒服舒服。”
那天,文峰聯絡了同樓的幾個孩子,在他的臥室裡玩起了炸金花。
“都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我他媽是情場失意,賭場也失意,輸光了拉到。”不到一個小時輸了二百多塊錢,李濤抱怨的說。
文峰剛用三個六抓了一把別人的A金,玩了半天老是一手雜牌,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把,心情格外舒暢。
文峰的手機響了,“他媽誰啊,這時候給騷擾我,手氣正壯呢!”他邊罵邊拿起來接了。
“喂,是我,楊露。”
“哦哦哦,你在哪呢?”聽到是楊露的聲音,剛剛的咒罵立馬轉換為溫柔的語調,惹來旁邊的人一頓噓聲。
“我在姑姑家,昨天打你電話怎麼沒人接??”
文峰白了其他人一眼,拿著電話走出了臥室,“哦,和幾個朋友出去玩了一晚上,可能太吵,沒聽到。我回來看到你的簡訊了,還有幾個未接電話,我也沒敢回。”
“呵呵,你現在在幹嗎?剛才旁邊好像很吵。”
“正和一些朋友玩牌呢。”
“哦,你晚上能上網麼?我今晚上在。”
“能啊,幾點?”文峰高興的說。
“還是老時間,我晚上等你!對了,你昨天給我發的傳呼是什麼意思?”
“你可以把呼機倒過來,在看看。”
“噢,那晚上見?”楊露有些不捨的說。
“不見不散!”
放下電話文峰笑著走了回來,他下家的哥們兒催他:“嘿,嘛呢?你丫偷著樂什麼呢?接電話前還罵罵咧咧的,接起來就慫了,你個賤貨,快點,該你發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