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吉爾,你該不會連闖數個紅燈吧?警察帶頭違反交通法規,這不好吧?”
笹島律平復好自己的呼吸後,便皺眉拉開椅子直接坐在貝爾摩德的旁邊,他單手支撐在對方的椅子上沿部分,擰緊眉頭語氣不悅道:“貝爾摩德,你玩夠了沒有?”
“太認真就沒意思了, 你看雪莉不是好端端接受我的好意,蛋糕都快吃完了。”
笹島律聞言不由一愣,他朝旁看去就發現灰原哀正拿著勺子扒拉著一塊“坑坑窪窪”大概是草莓蛋糕的草莓蛋糕,所以這傢伙居然一點都不怕貝爾摩德了?自己白擔心了?同時也白飆車了?
三連捫心自問後,他的心情是複雜的。
“所以你們在聊什麼?”
“我正在與她交涉,想要拿取APTX4869的臨時解藥。”貝爾摩德伸手拿起攪拌棒, 開始攪拌麵前這杯已經冷卻的咖啡,她語調慵懶道:“所以能幫我勸勸她嗎?解藥對我而言還蠻重要的。”
“臨時的解藥對於你而言不重要,我們需要的是真正的解藥, 給志保一點時間吧。”笹島律澹定回答道,他自從知道自己的爺爺才是初代APTX4869的創造者後,就努力鑽研儲存下來的檔案。
同時他也親自嘗試過一次小哀製作出的臨時解藥,身體回饋出的資料就是瀕臨死亡的疼痛感,就像當年在狂暴藥劑實驗室裡體會過的疼痛是一樣的。
貝爾摩德在聽到這句話後不由一怔,她瞪大眼眸看向奧吉爾,語氣裡滿是不可置信:“你嘗試過了?你是瘋了嗎?”
她想要擁有解藥不過是在一切結束之後,恢復正常的生活,她並不介意麵對衰老,只是不想繼續頂著這張永葆青春的面孔成為永生的怪物。
但是奧吉爾不同,他的性命本就是二代APTX4869維持住的,若是服用解藥失去藥效的話——他可能會瞬間迎接真正的死亡。
“搞藥研的沒有膽量是一輩子不會有結果的,而且只是臨時解藥,除了疼點沒什麼大礙。”笹島律順手抄起叉子插向盤中的烤雞翅,笑道:“在場就有一位明知疼得快要死了,仍舊把解藥當成糖丸吃的笨蛋,我不說是誰。”
柯南瞪起半月眼表示無語, 好一個“我不說是誰”, 你乾脆直接大喊:這個把解藥當成糖丸吃的笨蛋名字叫工藤新一就完事了。
聽到笹島律的吐槽,貝爾摩德和灰原哀竟然同步率產生了笑聲,但又因為自己所看不順眼的人和自己同步後,又一同露出嫌棄的表情。
把這些小表情都收入眼簾的笹島律咬了一口雞翅後,嚥下才說道:“你們兩個要是沒有‘仇恨’,倒是能成為很不錯的朋友。”
外冷內熱的女科學家搭配外熱內冷的女大明星,嗯,怎麼看都是互補型別的摯友設定。當然,前提是兩人之間沒有世仇。
“說正事吧,你看這個。”
貝爾摩德並不想在這種話題上面浪費時間,她直接取出一份檔案遞到奧吉爾的面前,解釋道:“我在美國也一直盯著朗姆那邊的勢力動態,透過調查後發現這人與動物園有關。”
笹島律低頭看向手中的檔案,是一名面板比較白皙留有金色中長髮的外國男人。
岡特·馮·哥德堡二世,年齡不詳,世界著名……幻術師?哈?
“這年頭還有幻術師這種東西嗎?不都是書裡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