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目送鴻上舞衣被高木涉帶走,其餘的嫌疑人也都坐上警車前往警視廳錄製口供。
服部平次單手插在兜內看向工藤新一,不解道:“吶,工藤,你為什麼不去警視廳聽取錄製口供啊?這可是很難得的機會哎。”
額頭已經開始滲出虛汗的工藤新一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狀況在變差勁,他抬手抹去汗水苦笑道:“不好意思啊,犯罪的手法畢竟都是人能夠想出來的謎題, 只要動動腦筋遲早就可以想出一個合情合理的答案。”
“……對於人為什麼要殺人的理由,不管別人怎麼解釋我都不會懂的。”
站在一旁的笹島律低頭看向腕錶所顯示的時間,果然沒有達到十個小時,恐怕這小子在舞臺上快要與毛利蘭接吻的時候,心跳過載導致藥效縮短了。
“你說得很對……嗯?工藤,你的臉色好像有點差勁啊。”服部平次出聲關心道, 他忽然想到當時在外交官案件中發生的事情, 該不會工藤又要變回柯南了吧。
可是現在周圍如此多人,如果從高中生變成國小生, 那就真的完蛋了!
渾身都傳來痛楚的工藤新一實在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他晃悠悠朝前倒去的時候,卻有一隻強有力的手輕鬆把他給拽了起來。
早有準備的笹島律並沒有讓他倒下,而是讓工藤新一虛靠在自己的身上,把自己的身體當成支撐點,不至於沒辦法走完離開禮堂的這段路。
“新一?!”
毛利蘭看到如此虛弱的新一瞬間就緊張起來,為什麼最近見到新一總是這樣?他難道是生了很嚴重的病症嗎,不告訴自己該不會是絕症吧?!
工藤新一咬緊牙關支稜起自己的身軀,他在鬼澤崇的協助下扭頭看向滿臉關切的小蘭,微喘著氣道:“小蘭…放心,我沒事的,只是這幾天沒怎麼睡好身體有點虛,應該是低血糖犯了。”
“那吃上一顆巧克力就沒事了,我扶你去醫務室休息一會兒。”
笹島律直接把先前的棒棒糖糖紙重新開啟,裝作喂巧克力的模樣把APTX4869的臨時解藥直接放在手心就一巴掌糊在工藤的嘴上。
那一聲響亮的“啪”,不知道的還以為鬼澤崇甩了工藤新一一個大嘴巴子。
“慢點吃, 別吃嗆了。”
工藤新一本來就覺得胸口很疼,這下好了,胸口不疼嘴巴疼,疼完聽到鬼澤老師的這句話,總覺得一口老血要噴出來了。
他敢用自己未來的幸福做擔保,那枚解藥是直接被老師拍進去,甚至還沒感覺到膠囊的感覺,就直接像是投擲空心球似的順著食道順流而下直至胃裡。
毛利蘭在聽到“低血糖”三個字就大感無語,她皺眉看向自家青梅竹馬,雙手插在腰間教育道:“新一你都多大的人,還不知道三餐要按時吃嗎?低血糖嚴重起來也是會猝死的!”
身體已經有所好轉的工藤新一瞪起半月眼語氣無奈道:“小蘭你就不能說點好的嗎?再說……唔啊!大叔你幹嘛啊!”
毛利小五郎狠狠地捏了一下工藤新一的臉頰發現不是冒牌貨,他剛才就覺得這臭小子會出現很奇怪,因為他不是縮小成為眼鏡小鬼頭了嗎?
他困惑地看向鬼澤崇,便發現對方正面帶微笑看向自己,並且小心翼翼用手指比劃了“叉”——這是在暗示自己不要暴露臭小子的身份啊。
“哦,沒什麼,我剛才看到你臉上有個髒東西。”毛利小五郎拿出手機檢視時間,便嚷嚷著轉移話題道:“啊!洋子小姐的電視劇要開播了,我得回去錄播才行,小蘭你就和這臭小子一起走吧,我先回去了!”
“哎?爸爸你!”
毛利蘭氣鼓鼓地看向工藤新一, 這兩人還真是一個個都要讓自己生氣。她想到工藤的生活自理水平, 出聲問道:“新一,你今晚回家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