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就是你,小瞳小姐!”
在場的警員都看向震驚在原地的江島瞳,紛紛覺得這少年說的話有點扯談,兇器都已經在丸田愛子的皮包裡,兇手怎麼會是江島呢?
當然,這其中也不乏有智商線上的,比如伊達航,又比如比護宗一郎。
“這位少年是誰?”比護宗一郎挑眉問道。
伊達航老實回答道:“是最近頗有人氣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他協助過警方成功辦理不少案件,也是鬼澤崇警部的得意門生。”
“嗯?鬼澤崇警部,呵,三系那位大紅人嗎?”比護宗一郎爽朗一笑,似是想起什麼,語氣愉悅的說出讓某位竊聽者無語的外號:“外號‘百鬼之王酒吞童子’的天才刑警。”
手捧罐裝咖啡的笹島律瞪起半月眼,心裡暗罵兩句這位未曾蒙面的比護警部。
伊達航在聽到這個外號也忍俊不禁,笑道:“是啊,我想工藤應該是發現我們沒注意到的地方,畢竟他是同行者,兇手可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犯案的。”
遲遲數秒沒有反應過來的江島瞳終於意識到大家懷疑的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她焦急反駁道:“你胡說什麼啊!你也看到警察從愛子的包裡搜出刀子來了啊!為什麼還要說我是兇手啊!”
思路客
工藤新一淡定地雙手插進兜內,自信滿滿道:“用那種刀子是沒有辦法切斷人頭的,以一個女人的力氣就更不可能實現了。而且她是真兇的話,明明可以犯案之後直接丟棄兇器,為何要多此一舉藏進包裡等著警方發現呢?”
平日裡總是很柔和的眼眸,此刻線條也變得凜冽起來,他微蹙眉頭看向江島瞳,說出了分析出的答案:“因為真正的兇手想要把罪行嫁禍給愛子小姐,所以事先就將刀子放進了她的包裡吧?上面的血只要經過檢驗就能測出不是人血,應該是你從其他渠道得到的動物血液。”
江島瞳的臉色逐漸蒼白起來,她緊咬著下唇,很顯然是意識到自己嫁禍的舉動有些過於愚蠢了。
但她還不準備放棄,眼前的少年應該想不到自己的作案手法,找不到物證就不能定罪。想通的江島瞳不滿反駁道:“你不要誣衊人!我和死掉的岸田中間隔了一個位置啊,我要怎麼斬斷他的頭啊!”
沒有到現場的笹島律也挺好奇的,要用什麼方式才能間隔一個位置斬斷被害者的頭顱。他蹲下身撿起地上的樹枝,就在地上畫起模擬圖。
在雲霄飛車上想要斬斷一人的頭顱,肯定不是用自己的力氣。那就是藉助列車完成這一系列操作…那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用繩索和抓鉤。
——“確實憑藉女生的力氣是不可能的,但是隻要利用雲霄飛車的速度和鋼琴線或鐵圈之類的東西就可以辦到!”
“啊啦…還真是這兩樣東西啊。”
竊聽器裡面傳來工藤新一的推理,笹島律真沒想到自己構想的最合理犯罪方案居然完全吻合,他嘴角微抽,果然自己還挺適合當犯罪策劃師嗎?
“那接下來應該就是把東西墊在身後利用空隙脫離雲霄飛車的保護措施,然後藉助身體的平衡性和柔韌性,坐在座位上方朝後套繩索。”
笹島律分析完畢後就聽到工藤那邊也開始講述,還和自己說得差不了多少。難怪工藤很快就察覺出犯罪手法和執行的可能性,因為他早就知道江島瞳練過體操。
“嘶…在雲霄飛車上能完成這種操作。”笹島律託著下巴,說出連自己都感到無語的話:“組織的基層人員要是這麼能幹,代號成員也就不會每天都加班了。”
也不知道在場的琴酒,會不會想產生把這女人收入囊中的想法。
很快笹島律又自我否定這種可能性,因為琴酒絕對不會選擇有行兇的本事但沒有多少腦子的行動組成員,所以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此時此刻的現場內,身穿紅色高領毛衣的稻葉禮子還在為好友小瞳辯解:“按照你剛才的說法,那坐在岸田後面的那兩個人呢!他們也很容易就能辦到吧!而且看起來就非常的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