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任他這間拘留室內叫聲如何慘烈,外面的看守人員都無動於衷。
很明顯,這是想合夥玩死他的節湊。
但遺憾的事是,被玩的不是他,而是他玩別人。
就在這幫罪犯,準備齊毆沈家豪的時候,突然之間,他竟一個個齊刷刷的飛向了四周。
沈家豪就像是在向踢皮球一樣,將他們一個個踢得鬼哭狼嚎慘叫連連。
最後,沈家豪走到那個坐在床上準備吃棒棒糖的兩道槓男子面前,接過他手中的棒棒糖,並朝他使了一個眼色。
這一瞬之間的反差,徹底震撼住了兩道槓男子。
兩道槓男子愣愣的看了沈家豪兩秒,然後脫了褲子罩在頭上,乖乖的往黑暗的牆邊蹲去。
就這樣,十幾個罪犯,光身赤體,頭戴褲衩,在牆邊站成一排,竊竊私語。
而沈家豪躺在床上,咳嗽了一聲之後,他們便連屁都不敢放了。
一夜好夢。
第二天,天剛亮,朱珠便醒了,實在是睡不著,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沈家豪在監獄關著,他那放心的下。
於是她起床,還是撥通了那個電話,要不是趙家在南海勢力通天,她是絕對不是打這個電話的。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裡面傳來還是那個熟悉的男聲:“喂,那位?”
但朱珠卻沒有說話。
許久,空氣了只有她自己的心跳。
而這時電話裡的男人突然說道:“珠兒,是你嗎?”
但朱珠仍是沒有一言。
男人又道:“珠兒,真的是你嗎?”
渾厚的男聲略顯緊張,繼續自顧自語的說道:“我知道是你,這麼多年你終於肯給我打電話了,你知道嗎?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尋你?也一直放不下你,都是我不對,我不該欺騙你,原諒我好嗎?你要肯回來,我願放下我現在的一切,陪你…”
十七年了,她以為自己放下了,只是現在再聽到那個人聲音的時候,朱珠心中仍是波瀾壯闊,不能自己,於是她連忙打斷道:“夠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提了,我今日找你,是有一事相求。”
“哦…”男人沉吟片刻,然後問道:“什麼事?”
朱珠整理情緒後:“我想讓你救一個年輕人!”
“什麼年輕人?”
朱珠說道:“他叫沈家豪,現在被關在監獄裡…他是被人冤枉的?”
“哦,那個監獄?”
朱珠猶豫了片刻,然後說道:“南海市黃巖區刑警大隊!”
說完,朱珠就把手機掛了。
掛完電話之後,男人便叫來了一位皮衣女子:“你給南海市局打個電話,讓他們把關押在黃巖區刑警大隊的沈家豪放了。”
“好,部長,我這就去辦!”
說著皮衣女子便準備離開,而男子卻立刻喊道:“等等,我要沈家豪全部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