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在衙門裡當差的,但實際上也還是賤籍,能有口飯吃就算不錯了。”
王啟的牢騷戛然而止,交淺言深可是大忌諱。
“你水性如何?”
梁白頭開口問道。
“旱鴨子。”
王啟誠實相告。
“旱鴨子你來抓什麼魚?”梁白頭面色一變,“這不是胡鬧嗎?”
他又是話鋒一轉,“張皂頭是你什麼人啊?”
“是我頭兒。”
王啟回話。
梁白頭眉頭一皺,又上下打量起王啟,然後眼神逐漸從狐疑,變成玩味,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身體猛地哆嗦了一下。
“不是你想的那樣!”
王啟連忙解釋。
“我懂~!”梁白頭重重的點頭。
“後生是懂點偏門。”王啟笑了笑。
“那確實夠偏的。”梁白頭接話,“不過我不在意。”
王啟臉色僵硬,“當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梁白頭見狀問道,“那你是釣法高超?”
王啟搖搖頭,“您見過有幾個釣魚翁,能靠釣魚賺錢的?”
釣魚佬最精通的技能就是空軍,其次是打窩。
想靠釣魚賺錢吃飽肚子,那都不如加入丐幫去要飯。
“那倒也是。”
這小子直接空著手來的啊。
又不通水性,又沒有工具。
難道能靠一張嘴,把魚吹出來不成?
梁白頭更詫異了,他是二十多年的老漁民了,是直接生在水裡的漁民。
他一時間還真想不到,
除了下水叉魚和釣魚、網魚之外,還有什麼能讓人捕魚的法子。
“那你到底是什麼偏門?”
梁白頭仔細打量了一下王啟。
“來,讓我見識見識。”
梁白頭笑著打趣,很想看看這個衙門裡的旱鴨子,有什麼稀奇門路捕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