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家人包括厲小為伯伯,還有提攜了自己的風輕燕師徒,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鎮東軍元帥花慶平全算在內,才用得了九套,考慮小冒兒日後長大,就為之訂做了一小一大的兩套吧,一共也十身而已。又想到大哥,還有那未曾見過面的大嫂,再加兩套,一共也就是十二套而已。
葉經秋先人後已,先給二哥一家做好了軟甲,又把做好的一一給了花慶平、風輕燕等人。
前些時,大哥大嫂來到,恰好兩身軟甲做好沒兩天,葉經秋順手就給了大哥大嫂,卻是他自己這一身軟甲,還得兩天才能做好。
葉經秋怕大哥大嫂推辭不要,只說自己也有,卻沒告訴說自己的還沒做出來。
至於做軟甲的手工費用,葉經秋付了一半的工價,剩下的,就用剩下的蛇皮來抵了。
那煉製大師卻是極為高興——值得啊!剩下的足夠製作三套軟甲,一套軟甲的賣價就足以償還三倍的工錢!
卻說葉經春夫婦去了兩天之後,葉經秋出發上路了。
一路同行的還有一人,當然就是元帥花慶平。花慶平此去,卻是帝都命令,代表西丁帝國的。
花慶平對葉經秋說道:“經秋,我們不去帝都,從此道先向西北,到了太元城,還有一個同伴在那裡等著呢。”
“元帥,是誰啊?”
“那人是誰,你先別管,保證能讓你有驚喜。只是你不能再喊我元帥了,我們現在相當於武林人物,你就叫我一聲師叔吧。”
葉經秋說道“是!”
於是二人一路急行,大半天的功夫,趕到了太元城。到了城中,花慶平帶著葉經秋,直奔城中最大的客棧“太元府大客棧”,進了客棧,花慶平就帶著葉經秋找到一間房子門口,花慶平敲門,挺有規律地敲門聲頓時輕輕響起。
門開一縫,一個僕從模樣裝束的人問道:“是花爺嗎?”
“正是!”
“這位是?”
“鎮東軍副帥、特衛營營統葉經秋。”
“嗯,花爺請進,主人在裡間。”
花慶平、葉經秋二人進了房間,裡面一個年約六旬的老者的聲音傳來;“花慶平,你怎麼還帶了人來?”
“經秋,我給你引見一下,這位是谷師兄。你喊師伯就是了。”
葉經秋心說,喊你作師叔我自然是沒意見,可是怎麼又轉眼冒出來一位師伯啊?
不過,葉經秋還是上前,客氣地喊了一聲“師伯!”
這位谷師伯眼神森冷,氣息迫人:“你就是鎮東軍副元帥,衝陣將軍葉經秋?你怎麼跟花慶平一起來了?”
“我本是接到飛仙宮邀請,才會跟‘師叔’一起來的,”葉經秋輕鬆地頂住對方的氣勢壓迫,挺了挺身子。
“飛仙宮的邀請?”這師伯驚訝,他內心更驚訝的是葉經秋極輕鬆地就頂住了自己的氣勢壓迫。
“谷兄,經秋是接到了飛仙宮的邀請,所以我才邀他與我們一起前往的。”
“好!好!”這谷師伯說道:“既然這樣,你那衝陣將軍就升一升,做個揚武將軍吧!”
“快謝帝君!”花慶平推了一下葉經秋。葉經秋這才明白,眼前這位師伯竟是帝君曾天谷。
此時曾天谷面色和氣:“你既然知道了我是誰就行了,以後趕路,還是叫我師伯吧!”
“是!”葉經秋答道,只是心中納悶:“帝國只有一個名額,既是選派了花慶平元帥,怎麼帝君也要親自前去,似乎還不願意暴露身份?”
葉經秋不知道,曾天谷是飛仙宮終極榜上的人物,自然也在被邀請之列,就如同自己受邀請是一樣的;只是他現在並不知道自己名列飛仙宮長征榜,更不知道曾天谷名列飛仙宮終極榜。正因為如此,兩榜兩人加上帝國名額一人,西丁帝國這一次就有三人前往飛仙宮。
曾天谷不同於別的高手,他可是一國帝君,所以不願意聲張身份。那先前開門的僕從,卻是帝宮五階帶刀侍衛,官階五階,實力卻是六階武者。
這侍衛開始還瞧不起葉經秋,以為他只是花慶平的僕從,現在可是驚訝得很:——看此人如此年輕,頂多也就三十歲吧,就能得到花慶平重用為副元帥,而且還是飛仙宮邀請的客人,不簡單啊!
曾天穀道:“我們出了客棧之後,一路上按武林人物規矩行事,葉將軍,就委屈你了,你喊花元帥做師叔還是師伯?”
“謝帝君,末將不委屈。末將喊元帥為師叔。”
“如此說來,喊我師伯也正合適。”曾天谷說道:“只是一路上不可露了口風,洩了本帝君身份!”
“是!”花慶平、葉經秋與那五階帶刀侍衛三人一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