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渙言沒怎麼猶豫的給她夾了一筷子,繼續低頭吃飯了,
兩人就這麼你一筷子我一勺子的吃到最後,保溫杯只剩下湯了,
周沫若托腮靠在桌子上,“江會長,你好能吃啊,”
江渙言往後靠在椅背上,手裡握著水杯,“明明是你吃的多好不好,我才吃了那麼一點兒,”
周沫若,“……”
她吃的菜兩隻手就可以數過來了!
周沫若把飯盒收起來,“會長啊,你這麼能吃,我可能養不起你,”
江渙言摸了摸肚皮,神色慵懶,“養不起就不要養了,所以放棄吧,”
周沫若抬起頭來,“放棄什麼?”
江渙言,“放棄……騷擾我,”
周沫若站起來,“不會的,我一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說了永遠不會放棄就是不會,你就別妄想打擊我了,”
她提著飯盒往外走,江渙言在後面喊,“你怎麼還要走陽臺啊,”
周沫若朝廚房走,“誰說我要走了,好不容易才進來的,我去刷杯子,”
江渙言嘆了口氣,低頭摸摸蛋撻的頭,把桌子上的骨頭塞給它,“蛋撻啊,你說周沫若是不是很煩?”
蛋撻“嘎嘣嘎嘣”的咬著骨頭,根本沒空理他,
江渙言,“你別光顧著吃啊,說話呀,”
周沫若從廚房走出來,“江渙言,你是燒傻了嗎?讓狗說話,”
她拿了張紙巾擦手,又過去摸他的額頭,
江渙言拍開她,“幹什麼,”
周沫若說,“我看看你是不是燒還沒退,燒壞腦子可就不好了,”
江渙言喝了口水,“沒事,已經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