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恙嘆了口氣，抬頭道，“會長，你完了，”
江渙言挑眉，“挑釁我？”
謝恙只是看著他搖頭，最後又深深的嘆了口氣，
江渙言正要踹他一腳，就見周沫若跑了過來，
她減速慢跑過來，額頭有一層薄汗，“江渙言？你怎麼在這兒？”
江渙言把衣服遞給她，又遞了張紙巾過去，“來監督你們訓練，”
周沫若看到自己的衣服懵了一秒，才接過去，“謝謝，”
江渙言勾了勾唇，“這好像還是我第一次聽見你說謝謝呢，”
周沫若勾起手腕上的髮圈將頭髮綁上，用那張紙巾擦了擦額頭，“所以呢？”
江渙言，“所以有點受寵若驚，”
周沫若瞥了眼他嘴邊的笑，“會長今天遇到什麼好事了嗎？”
謝恙心想，成功坑了你一把算不算好事？
他伸手上了江渙言的肩，“我家老大今天得到了小學妹的告白，心裡可高興了，”
江渙言側頭白了他一眼，
周沫若手裡的動作一頓，半晌，她將外套穿上，“我先回去了，”說著轉身就要走，
“等等，”江渙言叫住她，周沫若側過頭來，半邊臉在月色籠罩下顯出了幾分冷，
他微微皺眉，仔細看了她一眼，“你鞋帶開了，”
周沫若也不說話，低頭默默的將鞋帶繫好，起身離開了，
江渙言轉頭道，“她怎麼生氣了？”
謝恙一愣，“有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江渙言嘆了口氣，“真是情緒多變，”
謝恙拍了拍他的肩，“女人都是這樣，習慣了就好了，”
江渙言轉頭，“是嗎？但我覺得她跟其他……女人，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