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畢岸聽到我這麼說,“噗”的一下子就笑出 聲,他似乎是想憋回去,但是並沒有成功,索性就不再忍了,“哈哈哈”的爽快的笑了起來,我努力的平息著自己的氣息,然後忍不住問道:“你笑什麼啊,我說的話到底是有什麼好笑的。”
畢岸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睛裡亮晶晶的,然後他笑著對我開口道:“我笑你,自己現在都快要被他們給殺了,還在想著救他們呢?”
我看著後面兇猛的追兵,想起了自己剛剛天真的話音,也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真的是,我怎麼會這麼想呢?”看來是因為一直把自己放置在鬼母的位置上太久了,不知不覺之中,就給了自己很大的壓力。我擺了擺頭,不要想這些了,現在該想的,就是怎麼從他們的包圍中逃出去,怎麼好好的保住自己的小命,這才是最重要的,至於鬼母的使命,還是先放在一把吧。
我止住了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任由著畢岸拉著我向前奔跑著。
明明此時後面還有一群窮追不捨的傀儡,但是此時我被畢岸拉著在這條長長的街道上看起來頗為狼狽的逃竄,居然讓我有了幾分快意的感覺,我都不知道自己在瞎樂個什麼,嘴角都在不由自主的勾起。
畢岸看了我一眼,一邊跑一邊無奈的說:“你還挺開心的啊,我們保不準下一秒就要變成那個女人的容器了。”
我一聽畢岸這個煞風景的話,瞬間覺得我剛才那莫名其妙的快意真是腦子進水了吧。
“你可閉嘴吧!就你話多!”我生氣的回了一句嘴。
畢岸不置可否,回頭看了一眼,和那群傀儡的距離好像慢慢拉近了,畢岸緊了緊我的手,又加快了速度。我看畢岸那個樣子,雖然好像也是在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他那個樣子,完全就是什麼都不擔心嘛。這可就讓我不樂意了,沒道理就我一個人擔驚受怕的。
“欸,畢岸,你怎麼那麼淡定?”我一邊跑一邊問道。
“反正我又不會死。”畢岸一臉無所謂的答道。
我無奈的白了他一眼,覺得自己真的不該和他交談。
我們倆就保持這種一邊跑一邊順嘴聊兩句的節奏,慢慢的我們就發現,那群傀儡真的很不能跑,或許是時間流逝的原因,他們體內的精氣又不足起來,跑起來的動作無比僵硬,以至於後面完全就是在僵硬的走了。
“他們啊,麻煩的是數量。”畢岸看了看後面的情況,說了這句話。
我倒是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這群傀儡單個沒有什麼可怕的,他們僵硬又遲緩,且會很快的精氣不足,更是沒什麼可怕的。
只是,他們太多了。並且每一個都會被有精氣的你所吸引而撲向你,那樣才是可怕的。
我們已經將他們甩到身後很遠了。
“這群傀儡也太垃圾了吧,追我們的意義在哪兒?”我緩了口氣,靠在一個牆上隨口吐槽道。
“對啊,意義在哪兒,也不是想殺我們,也不是想放過我們。那條蛇到底想幹什麼。”
我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你能不能不要叫別人張嘴閉嘴的就是那條蛇那條蛇的,好粗暴啊,竹苓那麼漂亮。”
畢岸馬上一臉不理解的樣子,“她的原身本來就是一條蛇嘛,為什麼不能這麼叫,再說了,你們女人不是都不會喜歡比自己漂亮的嗎?你幹嘛還反對我怎麼叫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