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看出了時歲的思緒，姜遲笑了笑，在手機相簿內劃了幾下。
「歲歲，這些都是我們曾經愛過的證明。」
聽著眼前人的話，時歲將眼神低下。
她看著對方手中的螢幕，感覺自己完全說不出半句話來。
面前，是時間五六年前的聊天記錄，眼前的記錄確實是姜遲和她微信聊天的記錄，在那一天，姜遲詢問時歲有沒有什麼想吃的，兩個人甚至一起計劃著要吃火鍋。看書菈
所以，自己和眼前人，是真的有過去。
「我們之間……」
時歲動了動嘴唇，想要告訴眼前人，自己如今已經和姜堰在一起。
但是當時歲看著面前人的那一刻，時歲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因為眼前人看上去實在太可憐了，就像是那種沒有人的小狗狗。
此時一雙眼睛緊緊看著她，渾身上下都是無辜的味道。
抿了抿唇之後，時歲便將自己準備好的話全部嚥下去。
姜遲盯著時歲，一雙眸子像是膠水一樣，根本挪不開。
半晌，姜遲緩緩開口，「歲歲，你在想什麼？」
姜遲聲音很溫柔，帶著淡淡的柔色。
時歲聽著，越發猶豫。
雖然時歲完全記不得眼前人了，但是責任心和良心在這一刻驅使時歲說不出自己和姜堰之間的事情。
「我可以緩緩嗎。」時歲面色猶豫地開口。
「我不知道你的存在，眼下突然知道，我需要時間適應。」
瞧著眼前小姑娘，姜遲緩緩一笑，「當然可以。」
姜遲自然是不介意時歲適應的，因為時歲不管再怎麼適應，他和時歲都不會比以前更差了。
從前時歲和自己，完全已經到了一種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時歲甚至已經將他的聯絡方式拉進黑名單。
如實想著，姜遲抬起一雙眼睛，極無辜看著面前人。
「所以，歲歲，可不可以先把我從黑名單裡面拉出來？」
聞言時歲眨眨眼，「你在我的黑名單裡面嗎？」
姜遲點點頭。
「對，之前吵架的時候你把我拉黑了，現在我也沒辦法聯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