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羽看著眼前人，眉眼間滿是慌亂。
她笑著勾了勾唇，下意識開口，「時歲姐，我剛才說的話你不要誤會，就是以前的一些朋友，知道了我和姜堰哥哥在一起之後，想方設法透過我來得到一些好處，我那樣講，也是為了把我和姜堰哥哥之間講的冷漠一些。」
眼前人說這話時，眼神全程躲閃，整個人看上去慌亂的不行。
站在洗手間裡面，時歲淡淡看著眼前人，覺得自己從前為什麼會為了這麼一個小姑娘講話。
覺得自己曾經為什麼那麼交心的對待她？時歲覺得自己那段時間實在是被缺愛兩個字麻痺了眼睛，以至於分不清身邊的是人還是鬼。
跟在姜學林身邊的這些年，時歲什麼樣的事情都見過了，雷羽這種還算是情況很輕的。
在時歲看來，雷雨的演技並不高超，但是時歲卻沒拆穿對方。
今晚突然接受的訊息太多，時歲很難平靜地去揭穿什麼。
只見時歲淡淡嗯了一聲，語氣不鹹不淡地開口，整個人看上去置身事外。
「你和誰講什麼我都無所謂，畢竟是你的自由。你和姜堰之間會發展成什麼樣子，發展到哪一步，我還覺得無所謂。」
時歲看了眼門口的位置，「我和姜堰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還請你以後不要一直提。我現在話說的明白麼，我可以走了麼。」
似是沒料到時歲會這麼冷靜，一時間雷羽也有些措手不及。方才在時歲面前，雷羽第一時間組織好的那些語言，在這一刻看上去是那般蒼白。
隨後，雷羽扯了扯唇角，「當然可以。」
旋即，時歲拉著秦蘭離開洗手間。
兩個人走出來，秦蘭還在對雷羽罵罵咧咧。
「這個女的你當時跟我說她很好，那個時候我聽了你們的事情，就覺得這女的扮豬吃老虎，現在驗證了吧？要我說啊，你剛才對她還是太客氣了。」
秦蘭喋喋不休說著，字裡行間漫漫都是厭惡。
時歲抽了抽鼻子，覺得心裡一陣暖暖的。
時歲知道，秦蘭會這麼討厭雷羽，都是因為她。
兩個人走出走廊，秦蘭偏頭追問，「所以看剛剛那個樣子，你是在洗手間聽到什麼雷羽的秘密了？」
回想起方才一句句鑽進自己耳朵裡面的話，時歲嘴角下意識緊繃了幾分。
縱然雷羽嘴上說自己是為了姜堰好，但是時歲不是傻子，她當然知道雷羽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兩人腳步頓住，時歲將方才自己蹲在洗手間裡發生的一切，簡單講了講。
再之後，秦蘭怒目圓睜，字裡行間漫漫都是對雷羽的厭惡。
「這個女的為了爬上姜堰的床，這種事情都不惜撒謊啊！姜堰就是個女人之間丟來丟去的東西，究竟是有什麼好的，那個小三這麼費盡心機！」
秦蘭一將這些事情聯想到一起，便覺得頭大。
當秦蘭想起時歲是這些事情中的一員，一時間秦蘭不禁更加頭疼難受。自家時歲寶貝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才遇到這麼幾個東西？
兩個人回到位置的時候，陳哲身邊已經聚集了幾個大小姐。
那幾個人看上去一個個小臉紅紅的，最中間的那一位，一看上去就對陳哲有著濃濃的興趣。
時歲腳步剎了下，下意識頓住。
她看了看周圍，有種想要離開的衝動。
一側，秦蘭突然拉住時歲。
時歲余光中，陳哲已經起身，衝著她走過來。
在那群少女一水的目光中，陳哲開口，「這個給你。」
燈光下，陳哲手中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