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歲覺得婚姻就是困住女孩子的牢籠,與其在恐怖的婚姻二字中失去自己,時歲
覺得,自己一個人挺好的。
驀地,時歲口袋抖動,她將手機摸出來,螢幕上姜堰的名字正在跳動。
時歲起身,同王玉蘭笑笑,「媽,我出去接個電話。」
語罷,時歲便吧嗒吧嗒跑到門外。
「喂,姜總,剛剛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會在這裡遇到林小姐。所以我......」
時歲說完一席話,對面半晌都沒聲音。
就在時歲以為,姜堰正處於暴怒中時,對面冷冷的少年音傳過來。
微微一怔,時歲錯愕道,「啊?」
剛才林宛在自己這裡受了委屈,不應該去告狀麼,姜堰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聽不明白你說什麼,給你二十分鐘,現在回家。」
語罷,姜堰補充道,「郊區那個破房子。」
「......是。」
時歲摸不透姜堰的心思,只得什麼都聽。
簡單和王玉蘭打了個招呼,時歲就著急忙慌往回趕。
因為家和醫院實在太遠,時歲到達時,已經比姜堰規定地晚了十幾分鍾。
在小區門口遠遠看著站在樓下的男人,時歲心思複雜。
她氣喘吁吁跑過去,滿臉歉意,「不好意思姜總,醫院離這裡有點遠。」
聞言,姜堰低眼看了腕錶,他眸色晦暗地看向時歲,「第一次有人讓我等。」
這話一出,時歲下意識低下頭,咬住下唇,她小手扯緊了自己的衣服下襬,「對不起,姜總。」
淡淡收回目光,姜堰沒有繼續發難。
只見姜堰轉身,長腿一邁,「跟我來。」
乖巧跟在姜堰身後,時歲一步一步來到自己家門口。
距離上次被姜堰帶走,之後時歲就再也沒回過這個家,一方面是自己實在忙,另一方面......這空空蕩蕩的軀殼,已經沒什麼值得留念的了。
就在時歲準備摸出鑰匙開門的時候,面前的門突然「滴」一聲。
時歲抬眸,錯愕的看著自己家大門,這才發現那已經滿是鏽痕的老鎖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先進的電子鎖。
下意識抬頭,時歲錯愕看著姜堰,「這鎖怎麼回事。」
「我換了。」
「你怎麼會有原來的鎖的鑰匙?」
「我沒開門,直接讓人把鎖撬了。」
下意識感慨現在的開鎖師傅真是隨便,時歲抿唇,「你怎麼證明這房子是你的,開鎖師傅沒問嗎?」
「我看起來,需要證明麼?」
話音落下,時歲掃了姜堰一眼。
姜堰的西裝一絲不苟,看上去便價格不菲,他鋒利的襯衫口,昂貴鋥亮的皮鞋,已經在樓下停著的那輛豪車,都寫滿了幾個大字——姜堰很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