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聽說,你把那個女人帶進來了。」
不知是不是時歲的錯覺,她總覺得姜父在說這句話時,似是而非地衝著這邊看了一眼。
生怕自己給姜堰惹麻煩,時歲一隻小手緊緊捂住嘴巴。
她讓自己呼吸都儘可能變得輕一些,生怕被發現。
聞言,姜堰面不改色,「沒有。」
隨後姜父冷哼一聲,「沒有最好。」
「父親是過來人,那種女人玩玩就好,不要因為她讓林宛不高興。」
說完,姜父便在口袋裡掏出個什麼似的,「這個是我託人在國外帶回來的珠寶,你送給林宛,哄得她高興點。這兩年姜氏和林氏之間的生意往來越發多,你不要因為不相干的人,壞了生意。」
在姜父這種人眼中,姜堰和林宛的婚姻不過是聯姻的工具,姜堰也不過是,一個優質的犧牲品。
見姜堰將首飾收進抽屜,姜父這才起身。
視線中,時歲看著姜父衝自己的方向來了。
對方抬手,似是要開啟櫃門。
就在時歲睜大眼睛,感覺自己馬上就會被抓包,然後被扔出去這一刻。
姜父突然停了手,細細欣賞起面前的櫃子來。
「感情就和這些物件一樣,只有最貴最精緻的衣櫃,才能擺在你的辦公室裡,希望你懂。」
語罷,姜父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就離開辦公室。
時歲不是笨蛋,這句話落下,她便知道,姜父已經意識到了她的存在。
不管姜父
是處於顏面,還是礙於父子之間的關係,沒有把時歲直接拎出來。
那些話,姜父都是說給時歲聽的。
低眼看著自己的腳尖,衣櫃內昏暗無光,時歲只能看見外面縫隙照進來的光。
她長呼一口氣,感慨自己果真是見不得人的老鼠。
下一秒,櫃門被人開啟。
少女低沉的眸子再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一片平靜的柔色。
時歲看著姜堰,她輕輕開口,「姜總,我可以出來了嗎?」
「嗯。」
靜靜在櫃子裡面爬出來,時歲關上櫃門的時候,甚至沒忘記將姜堰的衣衣服展平。
做完這一切,時歲才笑眯眯看向姜總,「您今天肯定還有工作,我把藥拿了,就自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