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豪一眼掃過去，覺得哪一件配上時歲似乎都差一點。
他煩悶同店員開口，「你自己挑幾件吧，記在我的賬戶上，直接送到我家。」
「是。」
吩咐完，姜子豪便扯著時歲去了下一家。
接連幾次，姜子豪都沒什麼滿意的衣服。
終於，在一家潮流設計師的品牌店，他瞥見一套裙子。
這套裙子以藍白色為主要色調，人臺放在時歲身側，有種幽幽的美感。
姜子豪勉為其難命令人將那衣服拿下來，遞給時歲，「試試？」
跟著這大少爺逛了好久，時歲只覺得頭腦有些暈乎乎，她最近睡太少了。
低眼看著面前一眼就價值不菲的裙子，時歲抿唇道，「一定要試麼？」
「你是覺得，本少爺每一次都這麼有耐心給女人挑衣服嗎。」
看著眼前人帶著威脅的笑意，時歲不情不願將面前的衣服拿走。
走進試衣間，時歲就開始換衣服。
試衣間裡面有個可以調整衣服的小鏡子，時歲一打眼，突然看到了身上的點點紅痕。
這些曖昧又羞恥的痕跡，都是上一次姜堰狠狠留下來的。
他似乎討厭死了她，每一次咬她的時候，都恨不得用最大的力氣。
有一瞬間的恍惚，回神後時歲忙套上衣服離開。
剛走出試衣間，時歲便頓住了。
不遠處站著的那位，不是姜堰，還能是誰？
冷冰冰的男人此時正和姜子豪說著什麼，隨即姜子豪便出了門。
下一秒，矜貴清冷的眼神看過來，時歲下意識後退。
她像是逃離般，躲進了剛剛的試衣間，但時歲門還沒拉上，男人便躋身進來了。
「去哪？」
熟悉的壓迫感瞬間席捲全身，時歲想要開口，卻感覺有什麼熟悉的東西正抵著她。
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時歲低呼一聲，「姜堰，這裡是試衣間，你不要亂來！」
低眼看著面前這張一欺負，好似就會馬上流眼淚的小臉，姜堰左胸口蠢蠢欲動，「亂來什麼，你不是把自己賣給我了麼。」
今日他本來是來給老太太取定製的旗袍的，湊巧聽到店員聊天，說是什麼姜少爺今天似乎帶了個很喜歡的小姑娘來逛街，人長得挺清純的，讓銷售們都注意點。
姜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就覺得這人是時歲，他竟一家家店摸過來。
方才，姜堰以拿旗袍為由，短暫地支開了姜子豪。
氣不打一處來，姜堰攥上時歲的下巴，他迫使她盯住她的眉眼，「時歲，你究竟是缺錢還是賤，你那天不是很討厭姜子豪麼，怎麼還會陪著他逛街。」
「你到底要我說幾遍，我最討厭把自己弄髒的女人，嗯？」
下巴處的疼痛實在劇烈，時歲一雙小手開始扒拉姜堰，「我和姜子豪什麼都沒有，不管是那天在船上，還是今天，哪一次都不算親近！」
「時歲，你當我是傻子麼！」
如果不算親近，那些店員怎麼會那麼聊，聽著旁人把時歲自動歸結成姜子豪女朋友的時候，天知道姜堰心裡堵的多不爽。
時歲權當姜堰不相信自己的清白，她一下下拍著姜堰的手背，「你相信我，真的沒有發生什麼。」
姜堰眸色更沉，眼底竄起一簇火苗。
下一秒，他的手捏上時歲的軟腰。
感受著微薄布料上的大手，時歲不禁低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