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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白曉嫻正要出門去上課,就被霍麗珠在門口攔住了。
“嫂子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是不是給你添了很多麻煩?我聽傭人說,昨晚我醉酒回來,是你照顧了我一晚上。”
“這倒是不麻煩,我比起那兩位,那是一點都不麻煩。”
“那兩位?哪兩位啊?”霍麗珠疑惑地摸了摸腦袋,儼然一副記不起昨晚發生事情的樣子。
“昨晚發生的事,你都不記得了?”
“昨晚發生了什麼?我就記得我去酒吧喝酒,然後就喝多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不是你派人接我回來的嗎?”
白曉嫻嘴角微微抽動了下:“額,你這個當事人倒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可那兩傢伙可是為了你大打出手呢?”
“什麼大打出手?”霍麗珠眼裡透露著清澈的懵。
“算了,不記得就不記得吧,都過去了,走吧,你今天不是學校有課嗎,一起吧。”
“哦哦。”
霍麗珠一臉懵逼跟著白曉嫻上車,還不忘問:“嫂子,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呀?”
“沒什麼,你就是撒酒瘋,我費了一番功夫才把你弄睡著。”
“就這樣?”
“就這樣!”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江大,白曉嫻和霍麗珠分開行動,霍麗珠往服裝系的方向去,而白曉嫻則往金融系那邊走,走在走廊上的時候,突然一箇中年婦女竄了出來,擋在她面前,嚇得她往後退了兩步。
“白小姐,嚇著你了吧?”
見女人一副抱歉神情,不像是來找麻煩的,白曉嫻稍微放下了點警戒心,但是留有九分的警戒道:“你是……”
“哦,我是霍先生家複雜照顧葉夫人的保姆。”
“葉夫人?你是霍遠家的保姆?”白曉嫻更迷了,這霍遠家的保姆沒事跑來找她做什麼?
自從上次她因為葉夫人和霍遠鬧掰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霍遠了。
說到霍遠,保姆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凝重了,她搓著手,十分不安道:“白小姐,您去看看我們先生吧,我怕再這樣下去,霍先生怕是活不成了。”
白曉嫻更糊塗了,霍遠好端端的,不是在黑化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怎麼突然就說活不成了呢?
雖不大想管閒事,可畢竟事關人命,又看在和霍遠一起長大的份兒上,白曉嫻臨時請了個假就跟保姆去了霍遠的住處。
為了更好照顧葉夫人,霍遠換了在城西一處很大的獨立洋樓。
可白曉嫻到這裡,卻見這裡冷冷清清,不見葉夫人,也沒看見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