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把翟文印叫來了。
白曉嫻一身白色連長裙,此時幾乎變成透明的了,貼在她身上,將她身材曲線全部勾勒出來。
她慾火焚身,哪裡顧得上這些,她看著翟醫生,露出求助的眼神。
翟文印將頭偏到一邊,直接將藥遞給她。
“這藥只能緩解,你再忍忍。”
說完,翟文印幫她關上房門,快步離開。
剛下樓,霍夫人拉住翟文印,擔心的問道。
“曉嫻怎麼樣了?”
“從您打電話到我過來,弟妹最少淋了半小時冷水,就算那藥勁兒挺過去了,估計也得大病一場。”
霍夫人叫翟文印今晚就住在霍家,要是曉嫻生病,也好及時治療。
這一晚上,誰都沒睡好。
白曉嫻吃了翟文印給的藥,確實緩解了幾分燥熱,但體內的那股火還是解不了,她將溼衣服脫下去,直接爬上了床,抱著霍藺啟。
“霍藺啟,我好難受,真的特別難受,你抱抱我好不好?”
貼著霍藺啟,她還能覺得舒服點兒。
“我的便宜老公,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有一個植物人老公,一點兒都不好。”
“你說說,有人欺負你老婆,你不能出面幫你老婆撐腰。”
“我每天上學工作累了一天,想找人說說話,就只有我一個人唱雙簧,唸叨久了覺得特別孤獨。”
“還有,最重要的是,我守著一個身材這麼好,看起來就很強的老公,偏偏要忍受著這下三濫的藥勁兒,我要難受死了。”
“我的便宜老公,我沒有對你不忠,就算我現在這麼難受,我也不後悔拒絕霍遠,但是……”
“都是你害我要忍受這人間疾苦的,所以等你醒了,我也要讓你嚐嚐違揹人類生理反應是多痛苦的一件事。”
“霍藺啟……”
白曉嫻一邊說話轉移注意力,一邊緊緊抱著霍藺啟,做了一晚上春夢。
大抵是昨天晚上太累了,白曉嫻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二點,下樓的時候霍夫人正在樓下吃早餐。
“早上幫你跟學校請了假,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我……”沒事。
白曉嫻剛開口,嗓子痛的不行,發不出聲音,霍夫人連忙接過話。
“拎了冷水,肯定是要受涼的,一會兒叫文印好好給你檢查檢查。”
“昨天的事,我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