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麻姑的話後，蘇恆也只是多想了一下，但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他相信，不管有什麼問題，遲早都會清楚。
眼下，還是先找到唐九歌再說。
沒過多久，高小俊就抓著一張紙跑了過來，上面是他羅列出來的本地聾啞人學校。
比想象中要少一些，只有三家，無疑也減少了他們的搜尋範圍。
“那就從這家開始吧。”
蘇恆隨手指向第一家，暢心聾啞人學校。
這次，他並沒有通知高靖遠，倒不是信不過對方，主要是擔心打草驚蛇，還不如眼下各找各的。
很快，三人就來到地方，不過因為晚上的緣故，學校裡並沒有上課，學生基本也都回了宿舍，整個園區，顯得有些靜謐。
“隊長，咱們要不要抓個人，逼問一番？”高小俊顯得有些躍躍欲試。
“你在這裡等著，我跟麻姑去找人問問。”蘇恆說著，就跟麻姑一起下車，留下高小俊沮喪的坐在駕駛座上。
這種學校裡，要說誰對裡面的老師最瞭解，絕非同事老師，甚至不是校長，而是看門的老大爺。
蘇恆跟麻姑悄悄來到警衛室，一個留著光頭，搭著條毛巾的老大爺正眯著眼，躺在搖椅上，聽著收音機裡唱京劇。
甚至高興處，還不時的拿手比劃兩下，嘴裡也跟著唱幾句。
“咔嚓！”
蘇恆上前將收音機關掉，也立即驚醒了那位老大爺。
“你們……”
老大爺嚇了一跳，本能的張嘴喝問，不過話剛出口，麻姑便在他面前伸開十指，輕輕的舞動著，只見老大爺的心神立即被吸引住，痴痴的望著前方，像是失去了意識。
“你問吧。”
麻姑這才退後一步。
蘇恆立即將畫紙拿出，讓對方可以看到。
“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蘇恆的聲音同樣帶著一絲蠱惑，或者說是誘導。
老大爺呆呆的看著畫紙，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很努力的回憶著什麼，但最終，他還是搖搖頭，木然的說道：“沒有見過。”
聽到他的回答，蘇恆流露出一絲失望，但畢竟也只是剛剛開始。
“下一家。”
蘇恆跟麻姑隨即離開，直到過了好一陣，大爺才渾身一顫，眼中露出一絲茫然。
“居然又睡著了。”
接下來，蘇恆三人來到第二家學校，結果依舊沒有任何收穫。
直到第三家，也是市裡最大的一家，就連看大門的，也是穿著制服的中年保安，門口攝像頭，警報器，都一應俱全。
不過這些東西，對蘇恆跟麻姑根本就不起作用。
“見過！”
當麻姑再一次催眠對方，讓其辨認畫像的時候，蘇恆終於聽到了想聽的答案。
“她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把你知道的關於她的一切都仔細說一遍。”蘇恆深吸口氣，按耐著問道。
“叫蘇芩，住在學校後面的宿舍樓裡，教學生音樂（嗯，沒錯），沒有結婚，性格有些怪，很少露面。”
雖然有麻姑的催眠，但對方絞盡腦汁，似乎也只想到了一些簡單的資訊，並沒有太多的用處。
不過至少也讓蘇恆知道了對方的名字，居然跟他同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