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旺財走後,空曠的房間內,只剩下了嚴平一人。嚴平對著空蕩蕩房屋說道:“我已經告訴他,你告訴我,他真的能夠做到?”
前不久的黑衣少年說道:“當然,不管他找不得到,你的女兒都可以活下來。”
輾轉流年,已近千年,而這一場宿命是註定也是劫數。
另一邊天天和慕容聖纏在一起的王爽也是無聊,希望慕容聖能夠講一些有趣的故事。
最終還是抵擋不住王爽的死皮賴臉。
慕容聖端坐於書桌之前,輕輕的吹拂了一口自己面前的茶水,輕言細語的說道:“數千年之前,人類起始,彼時不管上古異獸還是芸芸眾生都生活在一片故土之上,大小的爆發也是層出不窮。有些故事流傳了下來,可是有的故事卻是石沉大海,你相信長生嗎?”
王爽好奇地說道:“長生?我怎麼那麼不信。我看你這麼老成,恐怕不也是長生的吧。”
說罷,王爽還上前摸了摸慕容聖的面板,全然不顧慕容聖臉上微微揚起的笑。
王爽一邊摸著一邊說道:“那你豈不是比那些博物館之中的古董還值錢。不過我說老闆,你保養得還真好,你把你這法子現在研磨出來,讓電視臺一播出,嗚呼!咱倆就都不用受罪了。”
王爽說完看了一眼的滿臉黑線的鐘亮,打趣的說道:“對不起老闆,我跑題了,您接著說。”
慕容聖淡淡的說道:“所謂的情深意切只不過都是自己作繭自縛,不光人如此妖獸也如此。只不過在那個妖獸所佔據的統治地位的時代,人類的生活比較卑微。相傳東望山有獸,能夠通人性,生來便能夠通曉萬物生靈。不光百獸見到的都心驚膽戰,甚至能夠與人交流。”
王爽好奇地說道:“老闆,你說的該不會就是我在書本上看到的白澤吧。”
慕容聖點了點頭:“白澤是天下的祥瑞,也是維持百獸和人類平安無事的最後一道屏障。因為經過日月的修煉,自己便也養成的豁達疏朗的性格,白澤最喜歡的便是化作人形,體驗華夏大陸的山川河流,一次,白澤依舊化身成為了白衣少年,出門遊歷。經過博望山時,恰好碰到了一位正在被野獸所追趕的紫衣少女,白澤果斷出手,救下了這位少女。這位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在不久之前人類大型部落炎帝所生下來的女兒遙,雖然炎帝能夠憑藉自己的人皇之氣運抵擋萬獸,但是這種氣運卻會對自己的子女所造成巨大的影響,所以遙在出生的時候便體弱多病,經過部族裡面的祭祀占卜後得知,可能活不過十八歲。對於自己子女的病狀,炎帝也是十分的害怕,所以也是想盡一切辦法的想要彌補這一切。但是對於遙來說這一切都是十分苛刻的,從小便沒有體會過自由的遙,終於決定在一天自己私自的偷偷跑了出來,但是從來沒有出過門的自己一上來便遭受到了野獸的攻擊。本來就體弱多病的她,若不是因為白澤,自己早已經葬身於野獸的口下。”
王爽聽得有些發呆,隨後吃瓜一般地問道:“然後呢,然後呢。”
慕容聖可能是覺得自己說得口乾舌燥,慢慢地飲了一口,自己的行為卻在王爽的眼中吊足了胃口。
慕容聖平淡的說道:“看著這個能夠幫助自己解圍的白衣少年,再加上自己本就是青春萌動,遙便一眼傾心於遙,等到猛獸逃走之後,遙主動的向著這位白衣少年坦白了自己的身份。白澤也是對這位少女心生憐憫。從此以後兩人便經常地來回走動。”
王爽託著自己的腮幫子說道:“這不是挺好的嗎,郎有情妾有意。嘖嘖。老闆你有著想法不去編撰電視劇還真是可惜了。”
慕容聖說道:“只不過這種情況是不允許的,人和神獸本就不能夠有過太多的隔閡。就更不用說,他們之間互生情愫了。而且白澤身上承擔著的使命是天下人。好景不常,這件事情終究是被眾人所發現,本應該一反常態的炎帝在知道了白澤的身份之後,卻是一反常態。專門請求白澤能夠到部族一聚。酒席宴之間,更是推杯換盞。炎帝的話語之中無一不透漏著希望和歡喜。不僅站在自己父親的角度表達了對自己女兒疾病自己卻無能為力的心酸,更是站在了人族的角度上表達著希望和平的願望。能夠通曉萬物的白澤自然也是感覺到了炎帝口中似話非話的原因,隨後自己便再三詢問,終於在炎帝的口中知道了,聽到遠處的仙山之上有一種帝俊草,吃了之後能夠治療百病,雖然白澤能夠通曉世間萬物,但是帝俊草卻不在自己的理解之中,而且這種仙草本就是傳說之中的。炎帝多年派遣出去了一批又一批的勇士都沒有能夠活著回來。白澤聽到自己心愛之人還能夠有一線生機,自己便不假思索地答應下來了這件事情。”
王爽誇張的說道:“感人啊,太感人了,若是能夠流傳到現在妥妥的一處瓊瑤劇,青年男子為了自己心儀的女子,不惜放棄一切,嘖嘖,沒想到。”
慕容聖說道:“一切若真的是這樣便好了,只可惜你們所認為的童話的背後都會有一些血淋淋的現實。”
“你繼續說啊。”王爽迫不及待地詢問道。
然而慕容聖這一次卻沒有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