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三人亦是看向這邊,只是他們滿臉疑惑,這人怎麼好像從來沒有見過。
“呃,我想應該是得手了吧?。”武秀目光真誠,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自己的馬車現在停在飛鷹寨門口,換種說法應該是得手了吧。
只見那四人中一人脾氣火爆,拍桌而起,“應該?我看你小子應該腦子被門夾到了,三爺給你一次重新說話的機會.”
“呵呵呵”
一陣小女孩的嗤笑響起,在這將要濺起火花的氛圍中顯得有些詭異。
“誰?”四人皆是站起身形,眼中充滿戒備,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只是那個方向只有一名瘦弱少年。
大廳之中突然氣氛凝重,變得針落可聞,幾息後突兀從少年身後探出的小腦袋,還順便扮個鬼臉,很是可愛。
看了一眼充滿匪氣的大漢又縮回了小腦袋,只是在場眾人心中已經滿是怒火,緊張了半天卻是一個小丫頭的惡作劇。
“敢戲弄三爺,找死”
不對,哪裡來的小丫頭,疑惑之時只見那位三爺已經衝出,腳踩桌子騰空跳起……
噗通,直挺挺從空中摔下,整個過程不足三息,長條木桌亦被其砸的粉碎。
眾人膽顫心寒,根本沒看到少年出手老三就瞬間慘死,未知的事情最是可怕。
“不想死就跪下”少年咧嘴笑著露出一口白牙,看著不知所以的三位當家。
“看來那位公子是真的不想放過我們飛鷹寨。”開口之人最為年長五十多歲,面貌滄桑一眼看去如同凡人一般。
只是那肉身之內暗藏的靈力湧動是無法避開窺伺人間的血瞳,“我並不知道什麼公子”武秀有些莫名其妙。
那年長匪盜面露不屑,“官府中人都這般做派嗎?”
他身旁另一人仰天笑道,面色悲嗆“大哥,官府中人向來將我等當做夜壺,當夜壺臭不可聞時再將其一腳踢開,是我們抽身太晚了。”
武秀只感到一陣莫名其妙,想來他們最近是幫官府勢力做了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如今卻以為自己是官府中人前來滅口。
“我並非官府中人,我只是一位錯投黑店的旅人,再者,是與不是對於現在的你們很重要嗎?”武秀再次開口,魏殃衣衫染血出現在身後,手中雁翎刀也已沾滿鮮血。
大當家已經明白了一些事情,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對方都只是來殺人的,“老二和老六已經死了吧”
“你們走快點,可以同飲一碗孟婆湯,來世此寨一注香。”武秀淡然開口。
身後魏殃卻是笑了,這位大人脾氣真是古怪,講話也蠻有意思,不像蔣鶴那硬邦邦的貨,殺人之時也那般古板無趣,老掉牙的口號天天喊著也不嫌膩歪。
“既然幾位並非官府中人,不知飛鷹寨全部家當換條活路可否”
那位大當家拱手道,這般手筆倒有些讓武秀吃驚。
“大哥,那可是我們兄弟十幾年攢下養老的啊,我們拼死一搏未必沒有勝算。”身邊的男子卻是有了不同意見。
另一人雖是沒有開口,不過看其表情也並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