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若不輕不重地悶哼一聲,不等她說什麼,男人低頭,吻密密麻麻地落下,鋪天蓋地之勢。
他一手攬住她的腰肢兒,一手扶住她圓潤的肩,將她死死抵在牆壁。
談不上憐香惜玉,甚至有些兇狠。
到後面,他漸漸溫柔了些。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
完事後,周清若已經沒力氣自己走去浴室洗漱,是謝晏之抱著她去的。
翌日清晨,周清若醒過來,身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
如果不是床上還殘留了淡淡的薄荷香,她一定會覺得自己做了一整夜的春夢。
揉了揉痠痛的腰肢兒,又發現自己鎖骨和頸脖處滿是於痕,周清若氣得在心裡將謝晏之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
還讓不讓她見人了!
周清若掙扎著爬起來,拿起椅子上的衣服。
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她氣得臉都青了,這衣裙子哪裡還能穿!不僅皺皺巴巴,還被他扯壞了。
周清若氣得再一次將謝晏之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正當她猶豫不決,房間的門好像被人開啟了。
周清若心一驚,連忙鑽進被窩裡假裝睡覺。
謝晏之冷淡地看了眼蜷縮在床上的女人,語氣涼薄:“想讓我負責任?”
周清若想到被他扯壞的衣服,還脖子上的於痕,心裡火氣有點大,可誰讓昨晚上的事情是她主動的!
真是有氣無處發洩。
“謝少想多了!不過,謝少的技術很不錯。”周清若皮笑肉不笑地說。
謝晏之走到床邊,“還想要?”
嗓音低沉又性感,像一片羽毛,從周清若的心尖上拂過。
她面頰一紅,就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