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寧笙歌因不堪深受記者的詆譭和大眾的質疑,直接在國際社交平臺po出了一張自己購買鑲嵌在蛇頭項鍊上的吊墜的發票來反擊。
上面清清楚楚寫明瞭自己是透過正規途徑購買的,而且還是透過國內一家很有信譽的珠寶行買的。
事情到這裡,關於她的猜測和質疑應該消失才對。
但就在她po出了發票不久後,珠寶行和文尊名下的珠寶公司一前一後發出了宣告。
前者稱他們主要經營翡翠和玉石,沒有賣過鑽石,更別提罕見的紫鑽了。
後者則發出了一張紫鑽的照片,並在發表的宣告稱文尊曾在五年之前透過私人購買的方式收藏過一顆名為“花影”的紫鑽,一直儲存在個人收藏館裡。很不幸,在半個月前這顆紫鑽失蹤,且已報警。
有人細心地把寧笙歌舌頭項鍊的紫鑽與文尊名下的珠寶公司的紫鑽進行對比,標註出了諸多相似之處來供大家猜測。
一時間,寧笙歌由之前涉嫌抄襲、使用假貨一下子變為了紫鑽的盜竊犯登頂了全球珠寶雜誌和各大公眾媒體平臺,成為了萬眾討伐的罪人。
這個反響遠遠超乎了寧笙歌的想象。
她害怕極了。
可她現在已經涉嫌犯罪,一但使用護照肯定會被扣,所以她離開不了。
那她能依靠的,只有傅正平了。
想定後,她立刻從傅正平為她安置的地方轉移到了他所在的醫院。
雖然一路上,傅正平的律師已經儘量小心,儘量遮掩,不想還是在下車的時候被路人發現。
路人見寧笙歌在律師的護送下急匆匆跑入了住院部,急忙拍下照片發給記者。
不到半個小時,醫院門口就湧現了大批記者蹲守。
場面很是嚇人。
“傅先生,您和寧小姐要有心理準備。這樣的情況持續下去,下午就有會有人來提審寧小姐了。”
律師的話一落,寧笙歌就臉色發白地抓緊了傅正平的病床,驚慌道:“傅叔叔,那顆紫鑽真的是我買的!我沒有叫人偷尊老的珠寶,這肯定是有人在說謊!您一定要相信我,不要不管我!傅叔叔,我現在能依靠的人只有您了,您一定要救救我!”
傅正平看她哭得委屈巴巴,一張小臉也嚇得慘白,心頭很是不忍。
他心裡清楚,這件事必定是文尊所為,而且目的就是要逼自己。
所以,鎮定安撫她,“笙歌,你別怕,傅叔叔相信你,不會不管你的。”
寧笙歌臉上依然毫無血色,“那我現在該怎麼辦?他們會不會真的逼我去坐牢?我不能坐牢,傅叔叔。”
傅靳城竭力安慰,“不會的,傅叔叔不會讓你坐牢的。”
他不能再讓寧笙歌受委屈了。
文家別墅。
“尊老,一切已經按照您計劃進行了。現在所有人都認為是寧笙歌找人偷走了您的珠寶,不出意外下午她就會被提審,到時候我們再施點壓,傅正平那邊肯定就沉不住氣了。”
森特的彙報,沒有讓文尊冷硬的臉部線條緩和下來。
文尊站在書房裡,眼睛卻陷在了時間與空間的某個夾縫裡。
森特等了一會兒沒聽到他的答覆,以為他是出神沒聽到自己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文尊的這才回神,臉色依然冷硬。
“我就是要傅正平沉不住氣,當初他們對小溪的傷害我要一點點幫她要回來,我要看看傅正平能為寧笙歌做到何等地步!”
森特一驚,“尊老,您的意思是傅正平對寧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