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剛剛那是你嗎?以前不是跟我鬥得風生水起嗎?怎麼這會兒被人欺負成這樣了,還要忍氣吞聲。”
走到大廳中央,貝拉一臉不滿地反問她。
秦珂聽了之後,淡淡一笑,“用南城的話來說,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而且我也不是不計較,只是再忍她一次,下次她再惹我我就不忍了。”
貝拉聽得一知半解,“我聽說你之前跟尊老相認之前被其他人收養,那就是收養你那家人的孩子?我看教養不怎麼樣,想來她爸也好不到哪裡去。”
“貝拉!”秦溪的語氣突然拔高,神情也有些嚴肅,“說她就好,不要帶上她的父親,她的父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父親。”
貝拉沒想到自己無心的一句話會引得她那麼反感,立刻道歉改口。
可秦溪的神情還是有些沉重。
她擔心自己傷著她了,連忙跟她介紹自己的朋友。
都是一些氣質不俗的名門千金。
她們的氣質與南城的名媛身上那種驕傲不同,像是與生俱來似的,一舉一動都帶著不可侵犯的優雅。
秦溪一一見過,並用F國的語言問好。
“你就是秦溪呀,之前就聽說尊老的女兒是一個落落大方的人,我還有些不信,沒想到見到後果然是這樣,倒是我失禮了。”
“是啊,之前我們都遺憾尊老沒有一個漂亮的女兒來跟我們作伴。沒想到這會兒就夢想成真了,我們真的很高興。”
對方的坦誠,讓秦溪有些意外。
不過她也知道她們之所以會這麼說,也是想看在文尊的面子上拉近同自己的距離。
“你這條裙子是尊老定製的吧?”
秦溪被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裙子,笑著點頭,“是的。你怎麼知道?”
“我之前看到過這個設計稿,本想要一條的,哪知道是尊老獨家定製,沒有第二條。尊老是真的把你放在心尖上疼著啊。”
秦溪被說得臉頰發燙,之前她就懷疑這條裙子是高階定製,卻沒想到是尊老獨家定製。
這跟他親手設計差不多是一個意思了。
應酬完了這些名媛後,秦溪拉著貝拉走到旁邊去,說話前還特意看了看四周,才問道:“元元今晚怎麼沒來?”
提到元元,貝拉便忍不住嘆氣,“她現在已經被嚴格看管起來了。”
秦溪吃驚,“怎麼會這樣?”
“她在南城大病了一場,回來後文叔費了很大勁兒才把她的身體養好。結果她剛恢復到可以自由行走就籌謀逃跑,被文叔抓了個正著。這不,文叔被氣得直接下令看死她,就連今晚的聚會都不讓她參加。”
秦溪聽後,忍不住嘆氣,“她還是那麼莽撞。”
“是啊,可不是嗎?我也說她了,但她說或許今晚是她最後一次見到凌廉了,錯過這次機會等凌廉回到南城後就沒機會了。”
秦溪震驚,“凌廉也要來?你之前怎麼沒告訴我?”
“我也是被元元纏得沒辦法了,硬著頭皮答應她邀請凌廉的。”
秦溪往四周看,問道:“那凌廉來了嗎?”
貝拉也說不好,“可能來了吧。”
可兩人都沒在人群裡找到他。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騷動。
隔著人群和距離,秦溪都能聽到那邊的呼聲,似是來了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