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怎麼回事?”
上一次傅靳城胃病發作,還是她逃離南城的時候,之後他的身體一直好生將養著。在兩人合好之後,她更是三餐不落地盯著他,沒讓他犯過病。
可是這一次,他卻又犯病了。
傅靳城看著小妻子那不容他逃避的眼神,嘴角不自覺揚起,柔聲解釋道:“沒事,就是昨晚喝了點酒,所以才有些不舒服。”
秦溪肯定不信,“只是一點酒,就讓你痛到現在?”
她的語氣十分嚴肅,傅靳城知道無法敷衍過去,只得小小吐真,“喝了不少,不過我喝之前吃了東西還喝了牛奶,所以沒那麼嚴重。”
秦溪的臉色依然沒有好轉,“需要我去查你昨晚的就診記錄嗎?”
她本來是要詐他的,哪知這句話之後他的臉色微妙地變了一下。
雖然這個變化很細微,而且消失得很快,但她還是捕捉到了。
傅靳城看她的眼神知道自己露餡了,只好和盤托出,“我喝了一瓶白酒,不過喝完之後就催吐了,而且還去醫院看過了,醫生說沒有大礙,就是這段時間要禁酒和其他刺激性食物,而且很快就能養好。”
秦溪的心口驀地一痛。
他從來不會勉強自己家,昨晚卻生生喝了一瓶,說明他是有求於人。
能讓他有求於人的,只有傅氏。
想到這個,她的眼眶有些發紅,難道傅氏現在的處境真的很艱難?
傅靳城不告訴她就是怕她擔心難過,如今看她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心裡有些自責。
看吧,果然嚇到她了。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耐心地解釋,“真的沒事,剛剛不是疼,就是還有點發脹還有一點點灼燒感。醫生說了這是正常現象,最遲今天也會消失的,你別難過。”
秦溪的難受忍不住,聲音壓得很低,“你是不是在醫院待到凌晨才回來的?”
“嗯。”
秦溪抿了抿唇,又道:“那你昨晚是不是很難受?”
傅靳城看她眼底的淚水都快聚成珠掉下來了,沉沉嘆了一口氣,伸手把她從小几上拉過來,放在了自己腿上。然後伸手圈住她,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安撫道:“我真的沒事,你這麼難過,我很心疼。”
秦溪忍住眼淚,努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那你今天在家裡休息一天,好不好?”
傅靳城有些為難,“我今天約了人,可能還是要出去一趟。”
秦溪一聽,就有些惱,“你太不把你的身體當回事了,我看你……”
傅靳城見她真急了,立刻抱住她,“我保證見了他我立刻回來,絕對不會去公司,這樣可以嗎?”
秦溪知道最近他很忙,這樣已經是最大的妥協了,縱使心裡還是不放心,也沒辦法再逼他。
“那你出去見誰?他會不會為難你?”
“見陳瑞,他不會為難我。”
陳瑞。
陳昊的父親。
聽到這個,秦溪才想起昨天沒來得及跟他說的事,便出聲提醒他。
“我昨天很文嵐逛街也遇到了陳昊,當時他正跟秦珂一起逛街。後來我們分別的時候,我注意到有人在跟蹤我們。但我不確定,跟的是陳昊,還是我。”
這件事傅靳城已經聽保鏢說過了,只是當時他擔心秦溪,所以沒來得及處理這件事。
“是跟蹤陳昊的。”
秦溪詫異,“怎麼會呢?”
誰會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