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笙歌臉色不虞,但是很快又恢復柔弱。
“這個問題,也是我想知道的。我是今年才回國的,接觸的人不多,能拿到我資料的人肯定是想方設法接近過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是誰,但是在這裡,我還是希望那個人能跟我道個歉。雖然這件事影響惡劣,但是畢竟沒給我造成傷害,我是可以原諒的。
哪怕是私下裡跟我說,都沒關係。我明白現在人的壓力,知道大家肯定或多或少都有負面情緒,但是這不是攻擊別人的理由。所以,我希望對方能成熟解決這件事,不要影響到了其他人。”
聽聞她不打算追究,眾人都驚呆了。
輿論的殺傷力足以讓一個好人變成壞人。
她卻說不追究,給了對方最大的寬容。
寧默安看氣氛差不多了,看了一眼經紀人。
口才了得的經紀人立刻幫腔。
很快,所有人徹底相信了她。
角落處的人聽不下去,立刻再提出質疑,“寧小姐難道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嗎?當初你是怎麼孤立秦溪逼她離開傅家的,你難道已經忘記了?”
這句話一落,舉眾譁然。
但是因為她那句話說得太快,而且本身不起眼,愣是沒找到她、
同時,被驚到的還有剛到門口的人。
寧笙歌臉色一變,看向群眾圈裡,是誰?
寧默安一怒,厲色質問,“簡直是一派胡言!笙歌,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記者們再次往四周看,這才注意到角落處的人。
寧笙歌與寧默安的視線也聚焦了過去。
那人見大家看向了自己,把手機放在兜裡,然後拍手看向臺上的寧笙歌,語氣鄙夷道:“寧小姐,是狐狸總是能露出尾巴的,現在遮住了不代表以後你也能遮得住。”
“是你,你是秦溪的助理。”寧笙歌一眼認出了她,眼神一冷,但是語氣卻很無辜,“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難道是秦溪指使你的?”
寧默安聞言,立刻不滿地批評,“秦溪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替她出什麼頭。再說了,秦溪本來就是自作孽不可後,這裡誰不知道她抄襲了笙歌的作品,把國內設計師的臉都丟到國外去了。你還在這裡顛倒黑白,是嫌秦溪還不夠黑嗎!”
“你們——”
“誰說秦溪抄襲了?”
一聲沉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隨著聲音逼近,記者群被人清出了一條路。
隨機,一身黑衣黑褲的傅靳城走了進來。
那身沉斂冷漠的氣勢,瞬間把場內的人震住了。
記者們十分悲催,平常半年不一定能見到一面的人,今天竟然連見了兩次,而且臉色一次比一次難看,這運氣簡直可以買彩票了。
寧笙歌望著走進來的傅錦城,五官英俊奪人,一步步走時,強大的氣場冷冽懾人。
心裡湧出了無限的得意與驕傲。
從現在開始,她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接近這個光芒萬丈的男了。
很快,他就是自己的了!
“小城,你怎麼來了?是擔心我嗎?”
傅靳城沒有看她,視線在場內一掃,落在了那邊孤軍作戰的蘇茜身上。
蘇茜沒想到傅靳城會到這裡來,一下子就緊張了。
“小城?”寧笙歌見他沒走向自己,反而看向了蘇茜,心絃立刻繃緊了。
寧默安見傅靳城來了卻不搭理笙歌,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