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答謝所有參與嘉賓和記者們,錢城還特意組織了一場慶功宴。
秦溪本來不打算參加的,這兩天她有些累,加上還有白天釋出會的事端,她怕自己被成為記者眼中的重點物件。
可是傅靳城卻堅持要她出席,她只好捨命陪君子。
傅靳城因為身份在那裡擺著,所以一進去就被其他人圍攏了。
而秦溪十分識趣地自己找了地方蝸居著。
不過還是沒能躲開那些喜歡她設計的嘉賓,寒暄了幾句後,秦溪怕會有更多的人來找她,直接躲到了外面去。
哪知剛走出去,就跟門外正在和人結束完聊天的秦珂撞見了。
她不願意跟陸秦珂說話,直接就折返。
然而還沒走兩步,就被秦珂攔住了。
“秦溪,看到我掉頭就走,是在心虛?”
秦溪止步,回身正色看著她,“我心虛什麼?”
秦珂精緻的妝容因為怒氣橫生有一瞬間的扭曲,“三百萬,哪裡來的?”
秦溪聞言,柔眸浮現了一絲困惑,“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秦珂見她到了現在還不肯承認,立刻衝到她面前,狠著勁兒說道:“秦溪,你非得讓我明說,你在拿走了爸爸的東西,你才會承認嗎!”
秦溪覺得匪夷所思,“你又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拿走了爸爸的東西?”
秦珂立刻拿出一張單據,直接揉成團甩在她臉上,冷哼道:“我知道你不會承認,所以特意讓人去查了。在爸爸出事之前,曾讓你去取過一塊百達翡麗的手錶和一副剛買下的名畫,兩樣東西的價值剛好是三百萬。”
秦溪沒接那張單據,任由它滾落在地上,用不可救藥的眼神看著秦珂,“你懷疑我私吞了爸爸的手錶和畫?”
“不是懷疑,是確定。手錶是我媽在爸爸四十歲賣給他的生日禮物,畫是爸爸自己買下的,可是我們這次回來卻沒在爸爸的收藏櫃裡看到它們,不是你拿走的,是誰!”
“秦珂,你是不是一天不栽贓我,不為難我就難受!”
“你是欺人太甚,我忍無可忍了!我告訴你,你今天不拿出來,我立刻就告訴爺爺,我看你以後還有什麼臉去見他!”
秦溪懶得跟她扯,直接撥通了陳律師的電話。
秦珂以為她要跟傅靳城求救,立刻伸手去搶。
秦溪側身躲開她,並用胯頂開了她。
秦珂沒想到秦溪會那麼粗魯,被撞開後,滿臉慍怒地衝過去。
剛走到一半,就見她點下了擴音,衝著電話說:“陳律師,我想問你一件事,在爸爸出事之前,我曾託你幫爸爸取了一塊手錶和一幅畫,請問現在它們在哪裡?”
“我起初是把它們鎖在秦先生名下的銀行保險櫃裡,後來秦先生了我第一時間聯絡了秦老先生,徵得他的同意後放在了他名下的保險櫃裡了。秦小姐怎麼突然問到這個了?”
秦珂聽聞陳律師的回答,一下子說不出話來,臉色更難看了。
秦溪得到了證實後,隨口找了個藉口解釋了原因,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需要我再聯絡爺爺,跟你確認它們的去處嗎?”
秦珂狠狠盯著秦溪,“就算不是這兩個東西,也不代表你沒有在我們回來之前私吞爸爸的其他東西。”
秦溪看她一副不把自己罪名坐實就不罷休的神情,聲音更冷了。
“秦珂,從來沒發生過的事不管你怎麼查都不可能查得到的。”
“不是私吞爸爸的財產,你那三百萬怎麼來的!”秦珂看她要反駁,又道:“你不要以為我會信你今天那套說辭!”
秦溪按了按隱隱作疼的太陽穴,不想再跟她掰扯這些事,便道:“這三百萬反正不是從秦家出來的就是了,你愛信不信。”